钟元几乎是亲眼见证了一场爱情的洗脑包,惊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万一这六七年里男方或女方谈过其他对象,在场宾客里有了解的……
嘶!
她眼角抽搐。
这“从校服到婚纱”的美好名头可不好拿啊。
“恋爱脑真吓人~~”钟元忍不住小声嘀咕。
詹安平:“什么吓人?”
他就坐旁边,听到个话尾好奇。
钟元:“没什么,我说结婚流程好复杂好吓人。”
詹安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司仪话真多,还得等多久二伯才挽着詹珍丽入场,我只想吃饭。”
“确实啰嗦。”
钟元也不耐烦听这一长串相爱相知的过程,听到英雄救美那段她都觉得牙疼。
还不如赶紧进入吃饭流程呢。
他们这桌坐的全是自家亲戚。
二舅二舅妈不在,候场去了。等下二舅要挽着新娘入场把她亲手交到新郎手里。
而后还要等小两口给双方父母敬茶。
所以一桌人就剩下钟元、詹安平、詹永思,三舅妈、大舅和外公外婆。
而詹永思不参与这个话题。
时不时还要四处帮忙,盯酒催流程什么的。
两人说话稍稍放低了音量,但仍旧有些口无遮拦。
于是——
詹安平立马被亲妈狠狠拧了:“我看你的话最多。”
詹安平疼得龇牙咧嘴。
没敢尖叫,只是一脸无语:……行呗,又是自己的错。怎么不骂钟元啊,明明是她起的头。
再扭头一看。
祸头子坐得端端正正,挂着假面微笑专注的看着台上热泪盈眶的司仪,别提多认真了。
詹安平:我去,这狗妹妹,太能装乖了。
钟元装了两分钟乖巧。
等二舅领着表姐入场,她掏出手机咔咔拍照,手机是开学前换的新款,终于从三百万像素迈入了八百万。
当然,还是糊的。
不过看久后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