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宜不满地睁开眼,然后发现钟秦淮沿着他的脸颊一路吻下去了。
吻进了他的脖颈里。
柳相宜被迫微微仰头。
但他还记得自己来找钟秦淮的目的,于是微微喘息着问道:
“这样……就能有那个纹身了么?”
脖颈里没有传来回答,只在吮吻中飘出含糊的低笑声。
落在柳相宜耳朵里,很像是嘲笑,他微恼地将一只手插进钟秦淮的头发里,扯了扯,又问:
“钟晚也是这样?”
仍旧没听见回答。
反倒是颈边的吻越来越往下了。
与此同时,自己的衬衣一角被挑起,一只微凉的手摸了进来,覆在腰侧用力揉捏了起来。
柳相宜顿时被刺激得腰差点软了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甘示弱地摸了回去。
钟秦淮的腰间皮肤平滑细腻。
柳相宜被摸得喘息的同时,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那个黑树枝纹身没有延申到腰部,让他莫名心安了不少。
休息室里没有灯,一片漆黑,但窗台下边就是一个后花园,能隐隐约约听见下边有脚步声走来。
只要有人在底下抬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他俩在窗边厮混的这一幕。
柳相宜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回轮到他想要推开了。
但推了一下,没推开,反而被钟秦淮带着卷进了窗帘里。
朦胧轻薄的白纱窗帘,轻柔地将两人缠卷在一起,连带着喘息和情热也一并卷了进去。
楼下的后花园里,张若澜正和一个男宾客走进来,他就聊个天的功夫,那位柳总就消失了。
张若澜本着吃瓜精神,四处搜寻,抬头一看,二楼休息室窗户半开,白色薄纱窗帘卷在一起晃动着,里边隐约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窗帘还在影影绰绰地微微晃动。
张若澜仰头啧了一声。
今日来参加慈善晚宴的可都是名流豪门,也不知道是哪两位。
估计宴会后又有瓜吃了!
张若澜带着宾客刚转身离开,阳台的窗边,柳相宜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喘息着推开钟秦淮:
“所以标记了没?”
钟秦淮不肯离开,仍把他抵在窗户边,鼻尖一下一下地蹭着他的,漆黑中,回答也是漫不经心的:
“标记了。”
柳相宜:“?”
可惜休息室里漆黑,又没有镜子,他无法看到,只能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颈边,是有些微微刺痛感。
想到钟晚脖子上也有一个,柳相宜别开脸,不让钟秦淮继续蹭他:
“所以标记这个有什么用?”
钟秦淮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声,又伸手掐着柳相宜的下巴,将柳相宜的脸强行转过来,逼他望着自己,笑得有几分古怪:
“你待会儿下去走一圈,就知道有什么用了。”
柳相宜:“??”
把钟秦淮那只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拍下来,柳相宜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后离开,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问:
“钟晚那个也是这样标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