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来自女性基因逆碾压的耻辱感和压迫感顿上心头,我身为一个男生,可能全身的力量都比不过她们的一条手臂…
而接下来发送的事更出乎我的意料。黄琪走到我面前玩味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用脚尖勾起了我的下巴…
我跪着看她更加有恐惧感,仿佛一个钢铁女巨人一般,她白色的高邦运动鞋至少有44码,鞋头触碰到我下巴时我不受控制地发抖,和她们比起来我实在太渺小了,原本应该更强壮的男性基因自信被践踏得粉碎,鞋口处看得到她穿着一双发黄的白色运动袜,虽然穿着鞋,但一股穿透鞋面的脚臭从她的运动鞋上散发出来,弥漫在我的呼吸中。
“把我的鞋脱掉。”
黄琪的命令没有任何道理,我没想到一个不认识的女生会叫我给她脱鞋,但她的声音充满着不容抗拒,我心里很害怕,而且不难想象,穿着鞋子我都能闻到她的脚臭,如果脱了鞋味道该会有多重…
看我在犹豫,黄琪掰动自己的手指,从她指尖发出恐怖的关节响声,刚才差点被她两巴掌扇死的恐惧突然让我清醒起来,我赶紧解开了她的一只鞋的蝴蝶结,松了松携带,她也没有停顿,将自己的一只白袜大脚从鞋口里抽了出来。
她的脚一抽出来我几乎要失去意识!
没想到一个女生的脚臭可以严重到这种程度。
鞋口几乎散发着一阵热气腾腾的白烟,臭气熏天的白袜大脚向外蒸腾着霸道浓臭,我从来没闻过那么浓烈的脚臭味,感觉自己整个肺都在颤抖。
黄琪面对自己的脚臭一点没有羞涩,反而看到我受不了的模样很满意,她把脚抬到我面前,她的脚一靠近我的脸我更加受不了了,如果不控制的话几乎要把晚饭吐出来。
这时赵梦也走了过来,她胳膊搂着黄琪,赵梦的身高比黄琪还高四厘米,脚上一双黑色篮球鞋鞋码更是恐怖,足足有46码之大,她只一脚踩住自己的另一只鞋的的后跟,把自己一双黑袜大脚从鞋子里抽了出来…
顿时两股恶臭把室外原本清醒地空气变成了闷热至极的毒气室,赵梦的脚臭比黄琪不差半分,而且黑袜子似乎更加吸汗,潮湿黏腻的脚汗仿佛随时会从她巨大的脚掌上滴下来。
她们俩一人脱了一只鞋,把两只能把我活活熏死的大臭脚抬到我面前,也难怪,她们都汗腺发达,每天的训练强度大时间又长,一脱鞋就仿佛生化武器。
接着赵梦下达了一个惨无人道的指令——
“凑上来,挨个闻我们的脚,我要听见你吸气的声音。”
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能照做,我先把脸凑到黄琪的白袜大脚面前,我看到她的白袜子已经被她高强度蹂躏得不成样子,脚底全是黄褐色的汗渍污垢,前脚掌和脚趾间的颜色更深简直穿成了黑色,不难想象她每天的运动量是多么巨大。
我用鼻子吸了一口气,顿时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向上呕吐出来,我感觉刚才吃饭时的食物残渣已经到了喉咙口,但我更害怕万一吐到她的脚上,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于是我强忍着咽口水把呕吐的欲望压了下去。
黄琪似乎看出了我反胃的反应,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在做一件身心愉悦的事。
再凑到赵梦的那只穿得恐怖的黑袜超大脚前,我光是看到她的脚底就浑身发颤,我看到她巨大的黑袜脚上,脚底已经穿得油亮反光,脚趾尖就像上过油一样亮,散发着恐怖的脚臭,排山倒海似地涌入我的肺部,我心里无比地抗拒但还是用鼻子开始吸气,一股发酵已久的运动后浓郁至极的脚臭味像在强奸我的呼吸道,刚才的恶心感还没有消散就又被卷入一场波涛汹涌的反胃,这次我实在忍不住生理的本能,理智告诉我把头扭到一边,把胃里的食物连同胃液全部吐了出来。
赵梦看到我吐了后发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然后一副颇有成就感地语气对黄琪说:“看来这次是我赢咯”
黄琪不服气地说:“他刚才闻我脚的时候已经快忍不住了,只是被你捡到便宜了。”
我一边呕吐不止一边听着她们如此恶趣味的对话,两个女生不但比传闻里更加凶残,而且玩弄人的手段竟然这么离谱…
等我把胃里的东西吐的一干二净后,赵梦把我拎起来,砰的一下按在墙上,接着用恐怖的语气对我说:
“听好了,废物,今天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如果你敢说出去,我们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绝望。”
然后她在我面前弯曲自己强壮的手臂,硕大无比的二头肌瞬间膨胀,把她袖口的布料撑到了极限,我看着她的肌肉浑身发抖。
“是…是,我一定听话…”
黄琪一只手抓住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孙聪的脑袋拎了起来,对着我说“现在你可以滚了。但这家伙还不行,今天我们会好好陪他玩玩…”
我听到黄琪的赦令连忙点头,赵梦把我扔到一边,在她们恐怖的注视下,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我一口气跑到画室后,心里还惊魂未定,坐在我旁边的同学问起我的脸怎么肿肿的,我不敢把刚才的遭遇说出去,只能随便敷衍他们,想到孙聪还不知道要被她们折磨多久,我心里非常怜悯,但我没有一点勇气去帮助他。
过了几天,我又投身到繁杂的学业里去,也没有再把这件事很放在心上,只是每天晚上睡觉前,经常会想起那天被两个女体育生霸凌的画面,每次一想到就会产生一种又害怕又奇怪的心理,不知道为什么…
有一天下午,我去上厕所的途中遇到了孙聪,虽然依旧过去了一周,但他满脸的淤青伤痕、面部红肿不堪,走路时一瘸一拐,就连站立的都变得很不自然,不知道那天我跑了以后他经历了什么,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的表情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但眼神中充满着恐惧,可能是因为看到我,一下子就回想起那天的经历吧,我也躲开了他的视线,我们没有打招呼就擦肩而过了。
后来我听他们班的同学说,孙聪请了一周的假,一周后,因为学业不得不拖着着满身伤痕回到学校,他们班上的同学看到他都吓了一跳,孙聪只是告诉他们不慎从很长的的台阶摔落一路滚下了下去,其实只有我知道,哪里是什么意外摔跤,而是被两个体育生学妹虐待至此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今天是周一,今天我的课程安排是一整天美术素描集训,从早晨八点就开始。
我到画室比较早,美术老师就让我去教学楼对面的仓库帮忙拿几本书上来。
我拿完书从仓库走出来,刚准备回教学楼,却正好遇到了一个让我害怕的身影。
只见黄琪骑着一辆帅气的钛钢色的山地自行车从校门口骑进来,正好路过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