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欲了一段时间,这几天又想了,我想起了沉久,好久没见到他了,但是我怕碰见邵风。我打开备注为“红毛傻逼”的朋友圈,看他最近的ip地址,昨天他发了一张风景照,位置显示在荷兰。我放心了,看来他最近不在国内。
我开车去了那家酒吧,人不多,但是氛围很好,沉久今天上班,我就点了他一个。
他比以前还瘦,面色看起来有点憔悴,但还是笑着抱我,给我点烟倒酒。
我摸着他身上瘦得突出的骨头,心里乱得很,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很明显,我亲他的脖子,脑子里是江岚模糊的脸。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就在这里做了一遍,沉久的手被我干得发抖,还是伸过来给我点烟。
我们做完了,他摸着我胸口的薄肌,声音虚弱但是充满关心。
“魏哥,你心里有事。”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我扭头去吻他,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我感觉我心里想着江岚操沉久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有点心虚地给他倒了一杯酒,穿上衣服就想逃离这里。
“下次再来找你。”我亲了他一口,说道。
“魏哥,我不在这里干了,”他说,“我过段时间就走了,家里人催婚。”
我心莫名有点泛酸,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要离我而去,我忍不住想落泪,用指甲掐着掌心,极力忍着。
沉久替我把外套拉好,给我整了整衣领,笑着看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里乱得很,感觉自己像一片漂浮无依的浮萍,走到哪里都无处容身。
我给他转了两万块钱,让他好好生活,他笑着谢谢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把我送进车里,外面还飘着雪。
他走后我第一次崩溃地哭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极力忍着,我把沉久看做是江岚,想极力在他身上找到我喜欢的那个影子,这种行为太不道德了,即使他只是个鸭子。
让我痛苦的事发生的太多了,我一时间根本数不过来,我不知道我在为哪一件伤心,好像哪一件都不值得我这么难过。
我哭着把车开回家,我哥还没回来,年底了公司忙得离谱,他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车库里停着一辆我没见过的车,我打开家门,看见了贺耘。
他穿着军装,明显也是刚进门,鞋还没脱,一双军靴沾着泥土,踩了一地脚印。
“有人打你,是谁。”他看着我哭得通红的双眼,问道。
没人打我,我有点无语他的脑回路,不太想搭理他。
“那你哭什么?”
他好像天生对别人的情绪不敏感,以他简单的头脑看来,哭了就是被人打了。
“对象死了我不能哭吗?”我把脾气撒在他身上,胡言乱语道。
“怎么死的?”他不依不饶。
我操,有病吧。
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他好像是认真的,我看见他腰里别着枪,是军用的那种,脸上表情严肃,看起来巴不得为我报仇雪恨。
“被我操死的。”我突然想逗逗他。
“你会坐牢。”他说。
不是,他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