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
话一落,乔樾利落脱开睡衣。
但男人的视线也别开了。
“看见了吗?”
沈斯言就不看,沉了口气,“穿好衣服。”
他从面前走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乔樾反应过来,忙不迭系好纽扣,上楼,想要跟上他的脚步,还未走到婴儿房,男人就在半路出来,一件毛毯披到了她身上。
肩上一暖,她抬头,目光惊愕。
“怕我?”沈斯言眼里含着笑,分不清究竟是戏谑还是什么,“姐姐不会以为他真的死了吧?”
乔樾愣怔之际,园丁从暗处走出来,胸口的血迹还在,但是他的人看起来像是毫无损。
“下去吧。”
园丁走后,沈斯言搂过她的肩:“我现在还是神经病吗?”
乔樾没什么笑意地笑了笑:“你不是,我才是。”
话落,她甩开在肩上的手,开门,走进婴儿房,利落关门。
男人知道她在生气,就没有跟进去。
其实那条贴身衣物上的套子,并没有所谓其他男人的东西,那至于为什么会存在。
估计是乔樾无聊拆开来玩的?又或者是,她寂寞了。
他也是现在才想到这些。
她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几个男人,就算再饥不择食也绝不可能。
第二天,乔樾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沈斯言过来给她送晚餐的时候,诚恳认错:“昨晚,我不该怀疑你,是我错了。”
乔樾淡淡地点头:“嗯。”
“姐姐吃点东西,别因为我饿坏身体。”
压抑的气氛围绕在两人之间,乔樾开始沉默不语。
沈斯言完全败下阵来:“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可以保证……”
他也是着急了,才会说这些男人在犯了错之后会说的统一语言。
乔樾却笑:“明天下午在你外公家,是不是有骑马比赛?”
她转移了话题,沈斯言还没反应过来。
她又说:“我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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