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挣开了束缚,扑到了门板上的尸体上。
“当家的,没有你,我和未出生的孩子可怎么活啊?等给你讨到个说法,我就吊死下去赔你!”
那妇人声音嘶哑,跪在地上,膝盖都磨烂了,却仿佛一点不知道痛。
周围的百姓看着看着,只觉得心里发酸,不少人跟着抹眼泪。
对着浮生楼指指点点。
“这浮生楼定是用错了什么东西,毒死人了,真是造孽啊!”
“就是啊,这么大的阵仗,官衙马上来人了,要是假的她能不慌吗?
这妇人我是见过的,跟她相公可恩爱了!经常一起散步消食。”
宋怀姝在里面越来越急。
现在她既没有外祖家可靠,又没有镇国公府的往日荣耀。
遇到事,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宋明澈他们几个了。
“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来?”
但想到,这酒楼不是她一个人的,背后还有永昌伯和礼部侍郎秦大人的份。
他们不可能置之不理。
这般想着,官衙终于来人了。
却见一名师爷,领着仵作和七八个衙役走了过来。
“何人报官?”
那师爷见周围围满了群众,地上又是尸体又是哭喊的孕妇,眉头一皱。
管事的赶紧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
随后,几名衙役将围观的群众,稍稍往后驱散。
仵作上前,检查尸体。
宋怀姝暗示管事的搬了凳子,备了茶水。
随即不动声色,缓步走到了师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