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太用力了。”顾行微微皱眉,似乎在埋怨,他喝多了在性里散发着一股蒋赫然从未见过的娇态,“你慢点。”
蒋赫然说好,可每次他一动,又忍不住往里进很深,一边进顾行就叫得很大声。
起初蒋赫然还担心他难受,可往后顾行身体越来越软,贴着蒋赫然亲吻他的脖子,蒋赫然便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用力抱着顾行,两个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摆动自己的腰肢往上顶,把顾行顶得要掉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然后又在浴室洗着洗着忍不住开始亲热,顾行给蒋赫然蹲下去口交,他跪在浴室的地毯上,抬眼看蒋赫然。
于是顾行还没能到床上,衣帽间门口就被蒋赫然按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了第二次。这一次他动得格外用力,顾行也从中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他叫得嗓子也要哑了,身上全是汗水。
蒋赫然做爱的时候像非人类,顾行最后求饶求得真的哭出来,他才肯罢休。却也只是放慢速度,轻轻地动,哄骗顾行。
“再一下下,就射,乖。”
最后,顾行是发着抖从地上被蒋赫然抱去浴室的,他坚决不让蒋赫然帮自己洗澡,艰难地给自己清洗完,才回到了床上。
此时在另一个浴室冲洗完的蒋赫然,也已经靠在了床上,他看起来精神很好,在那边看手机。
他看到顾行过来后,拍了拍床铺,示意顾行过去,又等顾行上来后,给他盖上了很柔软的薄被。
顾行浑身发软,靠在枕头上,没有太多力气,身上全是蒋赫然留下的印记。
“那是你哥哥吗?”顾行突然指向了桌子上一个相框,上面有个合影,身材矮小一些的看得出是蒋赫然,他旁边站着一个男人在微笑。
蒋赫然顺着看过去,嗯了一声,“是我哥哥。”
“哦。”
“10年前死了,车祸去世的,和我妈一起。”蒋赫然的声音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很低沉,他的语调听起来很平静,“以前我和他留学时住在这里。”
“嗯,我看过新闻。”顾行没有隐藏。
他想了一下,半直起身子,借助着微弱的灯光,心里那点专业训练后的怜悯冒出了头。
“每天都会做噩梦吗?”他看着蒋赫然的眼睛,问他。
“会。”蒋赫然回答。
“会影响睡眠吗?”
“很影响。”蒋赫然突然笑了一下,“顾医生,要在做完爱之后,和我心理咨询吗?”
顾行微微张嘴,啊了一声说:“好奇罢了。”
房间内沉默了许久,顾行感觉到蒋赫然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手臂外侧,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
“你不会想看我的梦的。”蒋赫然说,“不是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
他在解释为什么要拒绝梦境测试,蒋赫然其实没必要解释这些的。
“我不是嫌弃或者看不起你的专业,只是认为没必要,现在医学发达,酒也很容易买到。”蒋赫然进一步说道,“我有许多方式,能让自己至少拥有2小时的好眠。”
“你知道,没有人会连续每天做噩梦的。”顾行想要说服,“这对健康影响很大。”
蒋赫然则不再讲话。
这天晚上,顾行没有回去,Zenk发来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结束了对话。
两天后,顾行乘坐深夜的转机航班,从伦敦回到C市,在此之前,蒋赫然曾询问他,要不要再晚一天,等他开完最后一个会,可以乘坐他的飞机回去。
顾行拒绝了,他想要回去处理一些堆积的客户案件。
在飞机上,顾行告诉自己,没关系,和往常一样,蒋赫然也不会成为例外。他会成为那类在某一个人生阶段里,走近过顾行,但最终都不会被顾行留下的人。
顾行对其他没信心,对自己喜新厌旧的信心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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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今天更了这么多字。
本来打算分两天发,但心想不要卡车车了,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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