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后他又想到了锅里的菜,“哎哟,我的豆米。”唐荞急忙推开陆青松,拿着锅铲翻动了几下,还好,这烩豆米顽强,半点没糊锅。
天黑尽了,两人才坐到了桌子边,有说有笑地吃起饭来。
晚饭过后,陆青松从包袱里拿出两包糕点,递给了唐荞。
唐荞:“你怎么又买这个了?”
陆青松温声说:“听说怀孕后饿得快,备上些零嘴,你平时吃吃。没了同我说,我再给你买。”
唐荞笑眯眯接过了糕点,他点头,“好。”
他没怀孕时,果脯、糕点,这些零嘴,松哥也没少了他半点。
唐荞捂着小腹,笑道:“小家伙,你可是沾了我的光了。”
陆青松看着夫郎,也跟着扬起了嘴角。
这几日,陆青松回来得都晚,如唐荞所说,他得在铺子里多忙活一阵,免得过几日秋收,师兄和师傅两个人忙不过来。
秋后就是冬,每年冬天,数不清的老人辞世,村子里的这些老人,早早的就会给自己备上一口棺材,因此,秋冬时节,寿材铺子里忙得紧。
陆青松依旧每晚给唐荞按脚,没几日,唐荞的脚就恢复全乎了。
*
转眼,地里的玉米也能收了,收玉米这天,陆青松叫唐荞歇在家里,唐荞摇了摇头,他道:“松哥,没事,我脚能走了,前两日也去瞧郎中,他说了,肚子里的孩子好着呢。这收玉米也不是多费力气的事,我每次少装点就行了,你若实在不放心,我掰了玉米,叫你来背就是了。”
唐荞是觉得自己真没事,哪家夫郎不是怀着孕上坡的,他又没干什么重活,掰玉米不费事儿,他想参与其中,他喜欢这种收获的喜悦。
唐荞背了个小背篓,一道去了地里。
季双见状,说道:“荞哥儿,你有了身子,在家歇着就是了,这玉米,我们来收,你可别动了胎气。”
唐荞笑笑,环顾陆家人,他回道:“阿么,你们放心,若是我觉着不舒服,我会说的。”
季双见唐荞如此说,陆青松也没什么异议,也就随他去了。
唐荞进了玉米林,把背篓放在了地上,来之前陆青松说了,掰好玉米后,他来背,唐荞念着自己的身子,也不逞强,点头应了下来。
唐荞穿梭在玉米林里,掰着玉米,这玉米正嫩的时候,煮来好吃,再熟一点,丢灶孔里烧来好吃,如今老了,还能磨成面吃,当真是好东西。
唐荞喜欢吃烧玉米,应季那几日,他每次做饭都要丢几个到灶孔里烤上。
连着两天,他吃烧玉米吃饱了,没好好吃饭,还叫陆青松训了两句,断了他的烧玉米大餐。
快到了晌午,季双和唐荞赶回家做饭去了。吃过了饭,歇息一会儿,又到地里忙活去。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屋子里剥玉米粒,这收回来的玉米,一些扒开叶子,就这样晾在二楼阁楼,一些剥成粒,用大箩筐收起来,以备后用。
收玉米时就是如此,趁着好天气,白天去地里掰,晚上坐在屋里剥,一边剥一边唠着嗑,瞌睡来了便洗漱睡觉去。第二日,天不亮又背着背篓去地里,周而复始。
累是累了点,但收着这些东西,众人脸上满是笑意。
农家子,有东西收,欢喜着呢,他们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不就是为了有个好收成吗?就怕老天爷不赏脸,没东西收,那时,可要喝西北风去了。只要地里东西长得好,再苦再累,他们嘴里都谢天谢地的。
人多力量大,这玉米,没几日就收完了,接下来,就是剥玉米粒,晒玉米的活儿了。
再有,就是陆春禾的婚事。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好想写一个土匪荞的番外呀。
小弟绑了陆青松,准备送给唐荞当压寨夫人,没想到,最后,傻乎乎的寨主被压寨夫人吃干抹净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