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里专门请画师来,画了一整面墙的卡通儿童动物。好好的斑纹长颈鹿,被一颗网球击中,莫名其妙消失了一段脖子。
这像话吗?!
大野老师唯唯诺诺:“好的,好的。”
清水老师帮他调颜料颜色,一边调一边笑得不能自已,“大野老师,为什么不打到树上呢?掉了几片叶子的话,园长应该不会要求你再挂上去的。”
大野老师窝窝囊囊:“真的不会吗?”
万一把树皮磨下来,被要求给树皮上漆,那岂不是更命苦了……
对课上幻听到的那段话,飞鸟绛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一天清晨,刚上校车,飞鸟绛久违地受到瞩目。
这是最初转学才有的待遇。
“大家怎么在看我们?”切原赤也摸不着头脑,转过身问飞鸟绛:“我的发型乱掉了吗?”
切原赤也对乱飞的卷发相当苦恼,小小年纪就精通了用水整理发型的技能。
飞鸟绛看了看:“没乱,很整齐。”
每一根乱翘的头发都在它最好的位置。
坐在惯常的位置上,飞鸟绛坐立难安。往常飞鸟绛与切原赤也身边是没有人的,就像开学初一样,他们是校车的最后一批崽,前面的崽都习惯坐在另一边。
这次,身后却坐了两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飞鸟绛唯一记得名字的人。
——花田。
常常在大野老师课上提问的男生。
而且总是神出鬼没,每次飞鸟绛听到他的提问,抬头看过去时,总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但飞鸟绛不是因为身后有人才坐立难安。
而是身后的炙热的,如有实质的目光……
比起特别擅长这方面的切原赤也,也差不了多少啊!
终于——
身后幼崽戳了戳飞鸟绛。
飞鸟绛转过身去,冷着脸,不自然地问道:“怎么了?”
戳了飞鸟绛的花苞头小女生被视线扫到,差点就要摇头退缩说“没什么”了,花田鼓起勇气站了出来,“小衫同学,她,她有事想拜托飞鸟大少爷!”
飞鸟绛:“?”
大少爷?
谁?
“飞鸟同学,我,我是小衫友子……”花苞头女声握了拳头,深呼了一口气,说道:
“你家是不是有极道势力,可以……可以用你家的势力,帮我解决一个人吗?”
飞鸟绛不由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