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一天天的别那么冲动,说几句嘴罢了,这玄天境谁没说过几句?莫不然你每次听到都去和别人单挑吗?”见何观闭了嘴,温颂川准备开始教育孩子了。
“人嘛,一生遇到那么多人,总会有人喜欢,也有人不喜欢。不喜欢的不理睬便好了,若是真较起真来,那你每天都光较真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也不管何观听没听进去,温颂川挥挥手让何观出去:“别打扰我睡觉,这几天累死了。”
何观还想说什么,听见温颂川说自己累了,只得委委屈屈准备出门。
“喔对了你等等。”温颂川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何观:“我这件外袍在药宗打架的时候不小心破了好几个洞,你给我补一补。”
说着就把几乎烂成布条的袍子递给何观。
何观:……
“师叔,咱们不是没钱,我马上去镇上给你买一箱子时兴的衣袍可好?你这袍子我都补过好几次了!”何观把那件烂布条拿在手上,满脸诚恳地看着温颂川。
一幅“我师叔衣袍坏成这样了都不舍得换”的模样。
温颂川现存还比较新的衣袍就那几件,剩下的袍子都洗得泛黄发白,布料都有些硬了。
这衣服肯定得换啊!
何观就这么跟温颂川说了。
但是很快,他就听到了如之前一般的话术:“这衣袍我就穿这些,你不必给我买新的。”
一问,就是:“这些对我很重要。”
问到底怎么重要,温颂川也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印象了,但是就是对我很重要。”
何观也尝试过买几件差不多的衣服塞进温颂川的衣服箱子里,第二天会准时挂在何观竹屋的小屋顶上。
何观:死犟的师叔。
温颂川:死犟的师侄。
清远峰这么吵吵闹闹就过去了,再回到无极宗。
无极宗内,程青阳和宋庭做好药宗的基础筹备工作后,留下一些无极宗弟子善后就回到了宗门内。
巍峨的大殿伫立在云层内,许多弟子巡逻在大殿之外,这般看起来真真是如仙境一般。
“你和温长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温长老就回回阳宗了呢?”程青阳一路上就在念叨着这件事情,看起来他确实是不知道温颂川为何会生气。
“是不是你惹人家生气了?”程青阳左思右想,最后只得得出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