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打趣,心头却忍不住浮现那日偷看的香艳一幕:
女儿高挑的身子压在雕椅上,白嫩的臀儿高高翘起,柔腰被那小云子一手紧扣着,男人胯下那根粗硬如柱的肉根,在她雪嫩的蜜穴中进出不停,啪嗒水响,淫水顺着腿根蜿蜒淌落,满地粘腻。
只是回想,太后下腹便猛然一热,像有热流带着电流窜入丹田,随即扩散开来,电的她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她掩去眸中一闪即逝的异色,嗓音慵懒道:“若你真这般情意绵绵,哀家便替你向你皇帝弟弟求一道恩旨,把那小太监赐你为驸马,好叫你夜夜得偿所愿,也免得在哀家跟前磨蹭。”
帝洛溪闻言眼眸一亮,唇角微勾,声音低低道:“那可再好不过……这样一来,日后即便他的身份被揭,也能堵住悠悠众口。毕竟小云子虽名为太监,可他可不是‘净身’之人。”
她顿了顿,嗓音带着丝丝娇喘般的媚意:“皇弟身边虽只宠皇后一人,可这宫中终究是后宫重地,太妃、皇太后,还有那些宫女们……万一见着了小云子的‘本事’,未必顶得住呢。”
“到时候那些看小云子不顺眼的大臣又给他扣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太后凤眼微敛,轻轻一笑,心中却不由悄然附和:“别说她人,哀家那日若不是忍住,只怕早就……”
念头未完,殿外忽有宫人小步奔来,立在门边躬身低声道:“启禀太后、三公主,外头来了位小太监,说是求见殿下。”
帝洛溪唇角一扬,身子都不由前倾了几分,眉梢眼角尽是藏不住的娇媚欢意,声音带笑:“唷?可是小云子来了?”
宫人答得干脆:“并非陆公公。”
“唔?不是他?”
她眉头微蹙,眼中的喜色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娇艳的面庞浮出几分不满,“那是哪个狗奴才?”
老宫女垂首回禀:“回殿下,是萱瑞堂守门的内侍,说陆公公让他来传话——今晚不便入宫。陛下召见陆公公入御书房细问益州之事,谈至深夜未歇,恐难分身,还请殿下莫怪。”
殿中一时寂静。
帝洛溪红唇轻抿,面色晦明不定,半晌才低哼一声,嗓音含着一丝闷闷的娇气:“好个陆云……刚回京便叫皇帝召见整晚,连个回话都不肯亲自来见我,倒是叫小内侍来搪塞?”
她说着一扭身子,胸口软肉就那么压进太后的怀中,那副高挑婀娜的身子,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娇怒,还有四分……哀怨的骚意。
太后看得好笑,一只手缓缓抚过女儿光裸的腿根,语气懒洋洋的:“啧,瞧你这模样,未见人便已心乱……若真让那小云子日日陪在你榻上,怕不是几日便要魂飞天外。”
“母后!”
帝洛溪低声娇嗔一声,却不敢辩,只把脸埋在太后怀里,鼻尖贴着母亲肌肤处的香气,似是又羞又恼,又有点……意乱情迷。
太后低低一笑,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女儿莫急。今夜不来,明夜未必不来。况且——来日方长”
坤宁宫中,陈思瑶挥手打发了宫女,殿中再度归于寂静。
她缓步走至铜镜前,裙摆曳地无声,凤冠轻颤,红唇艳绝。
镜中映出一张盛装艳妆的绝色容颜,眼波如水,红唇艳如火。
她轻托香腮,望着镜中人,目光淡淡,语气不急不缓:“本宫这一身妆,竟是白画了。”
片刻后,她起身,轻抚衣襟,红唇微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语气喃喃道:“今日不来也罢,明日你若是再敢不来,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