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涵敬睁眼,狄明倚在床头。他闻言勾起唇角轻轻笑了下,搂过狄明的腿,将额头贴在腿侧。狄明把手搭在薛涵敬耳廓摩挲,很想吸烟,莫名犯瘾。
“我可以帮您,”狄明说,“您一定需要我。”
薛涵敬闭着眼,拒绝得利落:“不。”
“不需要,还是不要我?”
薛涵敬没做声,拍了拍他的腿起身去洗漱了。狄明不依不饶追到浴室门口,他不想做个看客,不上不下的,像卡在喉咙里的胶囊。
“不需要我帮您,还是不要我参与?”他重复一次。
“是不需要你参与,”薛涵敬说,“不要你帮我。”
狄明把额头贴在门上,一下一下地撞。这话说得他无法反驳,如果薛涵敬真的是开始心疼他让他就这样过上金丝雀的好日子,他放在前段时间或许会很感谢。但现在他明知薛涵敬的搁置并不是出于爱与保护,而就是在等他开口,求薛涵敬带他入局,把他的决心像出卖贞操那样双手奉上,继张开腿后他要张开大脑。
“那您能帮我吗?”狄明问。
湿热的气流从浴室门底下的缝隙里飘出来,缠上狄明的脚趾。
“我头痛越来越严重了,但林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就是神经痛。但是我之前吃的药停产了,没得买,您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看哪里能买到类似的,军用的也可以,我会出钱买的。”
薛涵敬擦着头发出来才给他答复,水珠顺着他浴袍敞开的衣襟松懈暴露的肌肉线条滚下去,到亦未遮掩的性器,从狄明身边走过,扔下一句:“别吃了,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狄明亦步亦趋,“您就当赏我,更厉害的那种……也行,痛起来真的要命了。”
薛涵涵骤停,回头抬手捏住狄明下颏拉近,神色瞬间肃冷:“狄明,想清楚再说话。”
“但我实在受不了了,”狄明被捏得生疼,却直视着薛涵敬凝重的眼,“您允许我喝酒,还是用药?”
“都不行。”
“否则呢?”
狄明握住薛涵敬的手腕,搭着缓缓向下,在薛涵敬眉间稍蹙的过程,已经摸到小臂,用力柔韧地揉捏。
“您要给我更好的吗?”
“我说过,”薛涵敬垂眸看他作乱指尖,神色不改,“你想清楚,说什么,做什么,都想清楚,你知道后果,未必比现在更好。”
狄明笑笑,他以为薛涵敬会说没有更好的。吸毒成瘾比头痛更可怕,他见过姐姐那副凄惨模样。但漫长的没有爱的未来不是早就开始了吗,现在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很多年后他再想起这一天,记住的也只有他攀上薛涵敬的脖颈,在春日中午炽亮的阳光里,踩在薄透窗帘带絮的遮影里,把身体紧贴上薛涵敬的胸怀。
“好了,少爷,您不就是在等这个吗,等我亲口说出来,求您了,”狄明附耳,与他若即若离,“带我去吧。”
薛涵敬拦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狄明带着一种荒唐的满足被带回那张乱糟糟的大床上。他迅速跪起来,在薛涵敬站立的对比下拉开他的浴袍,埋头衔住那根还在疲软阶段的阴茎。他脑海忽然闪过一只血淋淋的眼,脊背,臀窝,天女像,程析芜回头对他那仍未解读出意义的笑。他打了个冷颤,薛涵敬就已经扶着他的脸把阴茎抽出来。
“我……”
狄明刚想解释刚才的走神,薛涵敬反而在他眼前半跪下来,脱下狄明的裤子,在他猝不及防时,拉开腿含住他那根尺寸精致的东西。狄明感觉后脑勺被揍了下,比起舔那只象征着被征服和使用的雌穴来说,薛涵敬跪在他面前舔阴茎显然更有冲击感。狄明忍不住仰头呻吟,薛涵敬的呼吸很静,唯独这时他才能感觉到是多有力,扑在他肿胀起来的根部,扑在泛红的囊袋上。狄明听见舔吮出的水声,他说不清哪里流得更多,薛涵敬扒着他腿的手指已经揉上阴唇,打着圈揉开,在外围抚弄。
快感侵袭,狄明看着薛涵敬半干的发和高挺的鼻梁,还有浓密低垂的眼睫,腰后一酥,在薛涵敬刚想吐出去时,突破精关,射在那端正英俊面容上。
应该说少爷我错了我没忍住。吧。
可狄明看见,只觉得全身燥热。薛涵敬仰着被射精的脸,薄唇抿了抿,在狄明露骨的注视里,用手指缓缓抿下。
然后这两根手指就在薛涵敬操进去时,喂到了狄明自己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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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我下一章要进剧情
但我想写床戏
#肉体和心总要有一样在一起
#比如吃和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