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圣臣的视线瞥向了桌上还未喝完的清酒。
“。。。。。。”
大御门要简直接不了他的话。
“这种事情。。。。。。用不着你现在特地来评价吧。”
“你说我喝了酒的那天也是这样?”
佐久早圣臣把话题又拐了回去。
语气间带着不加掩饰的愧疚。
“第二天的时候你会难受吧?”
毕竟那天她会一直在赶路的途中。
“想听实话还是想被敷衍一下?”
“少来这套。”
他懒得跟她玩那种“你猜我猜不猜”的文字游戏。
“很难受。”
大御门要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咬死你的心都有了。”
她想起那个时候在飞机上累得快散架的状态,心情真实得有些咬牙切齿。
“而且那时候你还在家里睡觉。”
“真是越想越觉得心理不平衡。”
“。。。。。。”
好吧。
他不该问的。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
“抱歉。。。。。。”
虽然迟到了四年。
佐久早圣臣贴着她的额头蹭了蹭,难得像是在示弱。
“算了。”
大御门要侧头靠在他的锁骨上嘀嘀咕咕。
“原谅你了。”
*
出去找房子的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是一套坪数足够大的公寓。
“你又不会这辈子都住在这里,要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