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次也并不打算把这个和佐久早圣臣分享。
毕业那次的醉酒让她极度怀疑这家伙的酒量在这么多年后依然不会有什么进步。
佐久早圣臣也没说别的,只是在感觉她可能喝得有些过量的时候及时地制止。
“这样喝酒会伤胃的。”
“不要啦,就这一次没关系。”
大御门要神色清明,看不出有什么醉意。
甚至连端杯的手都没怎么抖一下。
“不是说每次必须要喝醉才算喝酒的。”
佐久早圣臣依然坚持。
“不喝醉算什么喝酒啦。”
大御门要偏要跟他唱反调。
佐久早圣臣伸手想要把酒瓶拿过来,却被她眼疾手快地收到了自己那边。
“不要我陪你?”
“别了吧小臣,你在这方面可真算没什么造诣的。”
她颇为诚恳地说道。
“。。。。。。”
一般她的那些不会读空气的行为都可以视为挑衅。
这是佐久早圣臣从高中时就得到的深刻认知。
“我本来也不爱喝这种东西。”
他黑着脸把她禁锢在怀中,不由分说就压到了她唇上。
辗转间酒液愈发湿滑。
“要喝酒,还是要我。”
“选一个。”
“就现在。”
*
那种情况下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大御门要也只能在事后感叹一句美色惑人。
没有第三个人存在的空间里,任何细微的声响都会在须臾之间被放大成会使人忽然紧张的动静。
风吹过小小的庭院的声音、流水装置驱动下竹筒敲打在陶罐边的声音。。。。。。
大御门要觉得特意设置成日式禅境的院子此刻莫名显得有些闹人。
即使平时的她在这个事情上再放肆,这回也意外有些束手束脚。
是不是地点有些不太对?
她极力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