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考虑一样,让纪霆舟瞥了他一眼。
像是知道他什么意思,贺响起身,低声道:“我只怕还不够。”
不够偿还她的心意与恩情。
贺响走了后,知了进来收拾他用过的茶杯。
“他喜欢纪念,以后必定会伤心,你这样不怕留下隐患?”
以后贺响爬到够高的位置,这份年少时得不到的欲望会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将他侵蚀的心口只留一个大洞。
到时,处刑人的剑对准的,可能就是他的主人了。
纪霆舟懒洋洋地靠向椅背,被硌了一下又直了回去。
“什么时候我做事只留一手了。”
知了了然。
纪霆舟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他就是故意让贺响知道,他如今安稳的日子是谁带给他的。
这样做,或许会被人说卑鄙。
然后呢?
不卑鄙的人是能的了财,还是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一生顺遂。
“阿嚏———”
纪念揉揉鼻子。
【我穿的也不少啊】
心想着肯定有人在念叨自己,纪念抬手挡住来搭讪的人,辨认了一下方向去找陆京怀汇合。
好在没走几步,便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中的光体。
其实陆京怀很好找的,现哪里人群毫无理由的停滞了,一般扒拉着人走进去,就能看到他。
s大门口原本就热闹,陆京怀一出现,差点被人群给淹了。
“你不是那个什么乐队的钢琴手吗?”
“我靠,o国的小殿下,活的。”
“给我o国同学了消息,他都快要疯了。”
最后是纪念连拖带拽的把人救出来的。
“给,戴上这个。”
纪念做贼似的摸出一包新的口罩拆开递给他。
陆京怀直接低头,撩开丝让纪念帮他戴上。
“呦,忙着呢。”
刚套好一只耳朵,就听旁边传来一声讥笑。
纪念扭头一看。
除了一头红毛的魏珺泽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