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压制心头一瞬涌起的震动,面上仍旧冷若寒霜,指尖却在无声地微微收紧。
在这一刻,之前那一幅幅画面涌入心头,那被紧锁的心房被情欲冲击,溅起一圈不受控制的涟漪。
女帝闻言,冷声喝道:
“小云子,放肆……”
然而陆云早已摸透了这位女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矜贵含蓄,说难听点……就是嘴硬身软罢了。
他忽地一步逼近,直接伸手将下摆撩开。
“你——!”女帝目光一凛,刚欲出声呵斥。
却见那锦袍之下,竟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未穿。
下一息,那根粗壮、狰狞、肿胀如蟒的肉棒便自袍中弹跃而出。
“啪”的一声,直接放在赴岸上,沉甸甸地垂在落在她的眼帘,一跳一跳,血管根根浮现,仿佛活物。
顶端那枚深红龟头早已肿胀,腥津沾染,甚至还带着几丝淡白色的残液。
分明是刚刚从别的女人体内拔出,那种混合着腥膻与艳香的气味,疯狂的扑入她鼻腔,带着骚、咸、浓烈的气味,还残留着乳香与脂粉混杂的味道。
她早知陆云去了萱瑞堂,见了韩嬷嬷,也清楚两人多半会做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万万没料到,陆云竟连那根混着熟妇淫液与骚腥的肉棒都未洗净,便直直走入干清宫,想要……贴近她的肌肤。
贴上她雪白挺翘、帝王不许人碰的圣臀;要让那根刚干完她乳娘的肉棒,去摩擦她的腿缝,去蹭她的小穴。
一股仿佛电流的战栗,从腰眼冲进她的心房。
她玉指微抖,牙关轻咬,心中理智仍在艰难嘶喊:“不可。”
可她的耳尖,早已泛起粉红。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不能动。
可膝弯轻颤,股间已隐隐发烫,那张从未被世人知晓的柔软蜜穴,竟在这时不争气地濡湿了几分。
“你……”
她想质问,却语尾带颤。
陆云已缓缓靠近,身形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沉沉压来。
他尚披官袍,但前襟敞开,衣下那根粗黑跳动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在外头,龟头红胀,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尚未干涸的白色淫汁,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味。
那味道混着熟母腥香、男人汗气,还有残留的花蜜香,直扑她鼻尖。
她心头猛地一跳。
那一刻,她帝王的尊严、女儿家的羞耻,甚至理智的自持,都像是雪崩前的薄冰——裂了。
“陛下,小的不敢僭越圣体,只求……赐一指之恩。”
“哪怕……恩赐一口,也足以令小的感激涕零,夜夜膜拜。”
女帝那双凤眸一瞬未动,死死盯着那根半贴在她身前的粗大鸡巴,那肉棒上,还带着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水残渍,黏腻地挂在侧边,轻颤着,一滴汁液缓缓滑落,落在宫砖上,砸出一声轻响。
“啪嗒。”
那滴落的声响,如针扎心底,令她心头猛地一缩。
她的心房,就在那一声里,被他狠狠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