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前戏,裴易褪下衣服就直接插了进去。
处女膜破裂,处子血流出,更何况刚刚花穴还受了规矩。
苏倾抓紧床单,忍着痛意努力迎合夫主的抽插。
她是喜欢这样的破处的。第一次自然要完完全全留给夫主的肉茎,再说了,不痛怎么能叫破处。
裴易也是这样想的,并且有心给苏倾立规矩,因此抽插起来毫不留情,借着血液的润滑越来越顺畅,手掌还不断拍打苏倾仍红肿着的屁股。
慢慢的,适应疼痛后。苏倾也渐渐得了趣,淫水越流越多,但没有夫主吩咐不敢呻吟出声,只有通过越来越热烈的迎合来向夫主示好。
半个时辰后,裴易把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射在苏倾体内。肉棒拔出后,花穴迅速闭合,把精液锁死在体内。
裴易见状挑挑眉,对这小穴更加满意。视线转到粉红的菊花处,裴易毫不留情再次直接捅进去。
除了早晨灌肠之外没经历过任何插入的后穴哪经得起如此粗暴的对待,撕裂的剧痛传来,苏倾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直到裴易射出精液,苏倾也没从这次后穴的交欢中得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意。但被夫主毫不留情开苞的满足感足以让苏倾开怀。
还剩最后一个穴,裴易把苏倾拽下床,自己也站在床边,苏倾刚刚跪好,就被夫主捏住脸,肉棒狠狠插了进来。
苏倾急忙收好牙齿,张大嘴巴,并且尽量让嘴巴和脖颈成一条线。
粗大的肉棒占据了喉咙,向着食道进攻。
窒息感传来,喉咙的软肉因为干呕而不断抽搐,苏倾难受得直流泪,还不忘努力讨好在嘴里逞凶的粗大。
裴易已经射过两次,这一次时间更长。苏倾上面的嘴被狠狠抽插,嘴角都有些开裂,下面的菊花不断流出红白的液体。
将近子时,裴易射出了今晚最后一发精液,苏倾乖乖咽下。对于昨天和今天都没有进食的她来说,这些温热的精液很好地安慰了她饥饿的肚子。
精液都吃完后,裴易的肉棒仍然插在苏倾嘴里。苏倾抬眼温驯地看着裴易,却见裴易启唇吩咐道:“接好。”
苏倾有些预感,连忙含好。温热的液体再次喷洒而出,裴易尿在了她嘴里。味道不算很重,但有些急,苏倾大口吞咽着,还好没呛出来。
龙凤红烛燃烧了近一半,映出了一室淫靡。
终于结束后,苏倾本想在床边的脚踏跪侍,却被裴易拉上了床。
“平时少不了你跪的,先休息,晚上当好尿壶就行。”苏倾应了后裴易又道,“一方面你年龄小,另一方面我不准备让我的孩子喊苏芃外公,苏家倒之前每日侍寝后服避子汤。”
还有生子的机会苏倾就知足了,乖乖答道:“是,倾奴知道了。”
裴易不再说话,闭眼睡去。
苏倾晚上要时刻警醒着做好尿壶的工作,今晚是第一次,怕做不好惹夫主不喜,苏倾便准备一夜不睡了,明天再补眠。
躺在夫主身边,苏倾还感觉有些不真实。实在是没听说过哪家的奴还能跟夫主同床共枕。
花穴充斥着肿胀感,撕裂的后穴和红肿的屁股火辣辣地痛着,破裂的嘴角还没有结痂,咽喉也觉得像有一把火在烧,这样子着实有些凄惨了,但苏倾知道,夫主这样对待她不是在发泄对苏家的恨意,而是他认为自己是属于他的奴,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是天经地义的。
恰好,苏倾也是这么认为的。夫主对她的态度恰恰说明了夫主把自己划到了他的范围。
看着夫主熟睡的脸,一晚上没机会好好看一眼夫主的苏倾终于能认真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