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带着娇滴滴的喘息嗓音,“嗯……你爸还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注意点…”,我想,此刻母亲的眼神都是抬眼嗔瞪的吧;说话间,我感觉她香汗淋漓的身躯也在散发着淫靡的肉欲气息,笼罩了我整个身心,她微喘轻吟的话语,像是一个个音符,撩拨着我的心弦,足以令少年丢弃一切,只愿长醉此间。
于是我忍不住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回道,“是哈……啊爸在……为什么阿妈你还愿意这样……”。我想窥探一下她内心。
不过我都逐步大胆说话了,能阻挠我继续侵犯母亲禁地的奇怪思绪早就荡然无存,这下我的鸡儿开始重新慢悠悠的在母亲蜜穴抽动着,没有声响,但与肉壁媚肉的缠斗感十分清晰,也持续的感受着套弄感,被蜜穴的吮吸感。
慢悠悠,有时候给双方都是惬意自在的舒适,好像我们在做着自然的互动。
当我开始抽动,动作再慢,母亲也即刻有了回应,毫不吝啬口中的媚意吟声,“嗯……呃……”,带上了腻人的湿意,就如她本人此刻的状态,本就如水蜜桃的成熟,充满了水分,被小小刺激,就能溢出。
母亲不再摩挲我的脑袋脸颊,带着哼唧碎吟开口,“呃嗯……怎么……你不想是吗……啊哼……那你出去……昂~”,语气带着几分嗔怨恨,说着叫我出去,自己蜜臀却迎合的吞噬掉了我的鸡儿,有时骚媚的尾音,听起来就让人难以招架。
我继续道,“我想…但也多亏了啊妈的主动……”。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马上将手绕上来,轻扯着我耳朵,娇喘出声,“嗯……呃……说什么呢……我……嗯哼……我怎么会主动……啊……嗯”,最后哼叫,听起来如在水中缺氧已久的人,得以跃出水面,重新得到呼吸的特权。
蜜穴内的媚肉则是轻轻的蠕动一般,“报复”着少年雄根的入侵。
“嗯……都是你……学坏了……,母亲又加话道。
我某种兴致更旺,趁热打铁开动骚话,“我怎么感觉是啊妈你更想……”。
但是我耳朵一疼,嘶哈一声,母亲多少带点羞怒,重重的扭了我耳朵一下,如同被戳穿了微妙的秘密。
“哼……你这是想多了……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的表现还行……”。
我顿时目光明亮,亢奋道,“那我以后都继续表现好……是不是还……”,不用完整说出,心照不宣。
“嗯……你想得美……今晚……啊哼……最……最后一次”,我一直在操弄,因此母亲说话间还是带着媚哼。
我可一点不丧气,压根不当这话一回事,但还是说道,“为什么……阿妈你不舒服吗……”。
“谁说舒服了……你小孩子一个”,母亲不以为然,但语气底气不足。
不过马上她又反应过来不该堕入言语陷阱,说得如此羞耻露骨,她停下了身上一切动作,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强装严肃道,“别说有的没的,差不多得了,得睡觉了~”。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的“口是心非”,毕竟她一切反应是实实在在的,我带着3分自我怀疑,7分争一口气的坚定,咬紧牙关,重新开始了又快又用力的操弄。
如同洪水将泥沙堡垒冲击得七零八落,这幅腴熟身躯的安然维持不了几秒,便在少年的撞击中凌乱飘荡,但每下的晃动,哼唧,似乎也有迹可循,乱而不散,跟随着生理欲望与快感。
“嗯……呃……啊……”,母亲每一声媚吟,都伴随着蜜臀的迎合挺动。
可惜在侧后的姿势中,无论我怎么长驱直入,仍然没有触碰到深处那团软肉,如此以来更要持续的使劲,万一什么时候就触碰到了,不触碰到这点,总感觉母亲的感受还没迈入高阶层次。
好在,母亲的蜜穴还会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交合间的黏腻感,似乎是她不停的往外溢出骚穴蜜汁。
每一次抽插,小腹都撞上母亲饱满柔润的屁股,淫靡的啪啪声,时隐时现,在黑夜中回响不断,沉迷快感之下,已经忘却这种声音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母亲在我生疏但莽撞的顶撞之下,娇躯不断摇晃,看着这幅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大人,对我有天然压制的熟母胴体,被稚嫩清瘦的我肏得难耐不已,我内心的欲火又被浇了一通热油,烧得身心几乎要噼啪作响。
少年从禁忌刺激中,开始品味到了男人天生的在女人身上的深层追求得到满足。
彼此身体接触的触感除了绵软,黏腻感也越来越明显,可能有母亲蜜穴渗出的液体弥漫的缘故,但低头细看,母亲的臀瓣,藏于我们黏连的身体之间的背脊沟,都泛着丁点水迹,没开风扇,又在剧烈运动,能不出点汗吗,只不过在生理快感支配下,忽略了这种闷热。
而微汗濡染母亲的肌肤,月色下反而显得细腻亮滑,将母亲丰腴玲珑的身段衬托得曲线更柔美,也更为淫靡,毕竟她臀缝下,正吞吐着儿子的性器官。
微汗夹杂熟女肉欲气息,令人上头,我鼻腔中全是浓烈的雌性气息,嗅着母亲的脖颈、秀发;忍不住地,我小臂支床,撑起了自己的脑袋,看着侧躺下的母亲脸庞,那闭目下的细长睫毛,让性爱中的女人多了几分灵动俏丽,“啊……哈……嗯”,鼻息与口腔交替泄出媚哼,贝齿、小舌头,轮流在微张的樱唇中出现,一会又因为嘴巴的抿上而藏了起来,但那娇喘气息始终不停,显得母亲很是矛盾,说不清她到底是要忍耐着发出声音,还是无意识下放纵。
要不说女人是复杂的动物,此刻我也是深有体会,平日的贤妻良母居然会有这种表现,就这表情,那细弱但撩人的呻吟,包含了丰富的情绪,没有那个男人能招架得住,对此我深信不疑。
尽管身体健康而生理敏感,但似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着不同的挣扎反应,好像她自身的意志,无法全盘驾驭自己各个部位的反应。
看到这样的母亲,少年哪里还有对待母亲的温柔感恩呢,只有本能的卖力,如打桩机深耕母穴。
母亲很快察觉到我的打量,令人过于羞耻,嘤咛一声,她将脸庞更多的埋进了枕头,一只手紧紧的揪扯着旁边的被子,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以为这样能让这羞人的一刻快点过去。
再看母亲微汗打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又充满母性柔和的脸颊肌肤上,搭上紊乱的呼吸气息,我想起了从前一起农忙的时候,母亲停下歇息,也将这样的一面展露给我,我也曾一度看得入迷,只是当时没有淫邪的想法,但也或多或少带上了欣赏女人魅力的眼光。
母亲往往会娇嗔一句,“啊妈有那么好看吗……赶紧干你的吧,天都快黑了……”,有着女人的娇柔,但肯定是没有带上男女之情的,只是对儿子的逗乐之意;不过我总觉得,是有女人的自得骄傲的,无论对象是谁,起码反映了自身有着吸引男人的外在一面,能不带点愉悦吗。
当时只道是寻常,还不懂这样的母亲的杀伤力,无所谓,现在什么都能体会品味了,得到的更多了。
只是从前,这幅面容代表的是辛劳,现在,则是欢愉、享受,生理上的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