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散落在场中各处的兵士纷纷出手,大家抓住自己手中的战马想要降伏他。
一时间,场面十分的刺激。
围观者屏住呼吸不敢说话,生怕自己的花言片语也会成为惊吓战马的导火索。
“嚯!”
何军大喝一声,随着双手与双腿持续用力,胯下的战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背上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么可怕的实力,渐渐不再挣扎,何军成为第一个驯服战马的人。
但此时此刻,其他地方的状况同样令人揪心,不一会儿功夫,骑在马背上的人便已经有了五六人之多。
战马上的何军举目而望,只见宁州兵已经有三人上马,锦州兵也有两人,而自己这边竟然只有自己一人。
一时之间,何军心中万分着急。
突然,何军的视线望向了自己手下一个士兵,这个兵士正抓着战马的缰绳,却无法组织战马不断的向后退却……
“嗨!”
何军大喝一声,声如浑钟。
“你过来!”
随着何军一声大喝,兵士放下了手中的缰绳,朝着何军靠拢过来……
与此同时,看台上的李星染等人心中焦急着。
但相比于李星染与林默,张德全的心要安宁许多,望着此时场中的形势,似乎自己拿下这一场胜利便是理所应当。
知耻而后勇的宁州兵在今日这一场试炼中拼尽全力,此时今剩一人还在与战马纠缠。
何军将宁州兵唤到自己的马前,随后一个侧身便将兵士拉上战马。
“你骑这一匹!”
何军一声大喝旋即跳下马来。
这一幕震惊了围观者与看台上,张德全与林默不约而同的望向李星染,可此时的李星染却是目不转睛,一个劲的盯着场中事态变换。
被何军拉到战马上的云州兵很快便明白过来何军的意思,但此时的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紧紧抓住手中的缰绳,以期步辜负何军的神情厚望。
云州苦寒,云州大营中更是没有战马,这样一来,驭马术对于云州兵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但没有办法,作为战场拼杀之要,驭马术是一定要考核的!
此时已经溜下战马的何军目光炯炯的物色着自己下一个目标。
很快,一片惊慌失措的战马跑过何军的身边,何军一把抓住缰绳,一个跳跃便翻身上马。
然后便是故技重施,何军又一次将自己手下另一个云州兵扶上了自己训好的战马……
嘶——
望着场中上蹿下跳的何军,看台上的林默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此时的张德全却是全然不在乎,因为此时的场中四名宁州兵已经纷纷勒住马头,只等着比试结束。
转眼功夫,云州兵马上两人,锦州兵马上三人,但此时重新来到场中的何军正在物色自己新的目标。
与此同时,地上仅剩着的另外一名云州兵见到何军如何拼命,一时心中愤慨,只见他死死抓着一匹战马的缰绳,竟然硬生生凭借自己的蛮力将战马拉停在原地,随后用尽全身力气翻身上马。
嘶——
围观者皆是倒吸凉气,这样一来,场中的情势便十分危急了,宁州兵已然获胜,接下来究竟是云州还是锦州,此时的场中云州与锦州已经皆是三人上马……
呼——
李星染与林默眼睛眨也不敢眨的望着场中。
说来奇怪,平时训练有素的锦州兵今日却有失自己的水准,仅剩下的一名锦州兵似乎挑到了一匹来自宁州的烈马,着烈马无论如何也不肯屈服,一直后退着跳跃着让锦州兵一点儿几乎也没有。
就在这时,何军抓住场中奔腾着的最后一匹无主战马。
呵——
何军冷笑一声。
只要何军顺利跨上这匹战马便就能获得最终的胜利!
此时的看台上的几人已经将自己的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所有人大气也不敢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