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嘛,都是别人家的好。
白栀和白玛最后的争执,以白玛抢先一步喝了全部的牛奶结束了。
白栀眼神呆滞,双臂自然下垂,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走了。
夫人和黑瞎子赶紧侧过身,让白栀离开。
两人动作一致,伸长脖子,看着白栀走远才收回来。
对视一眼,眨巴眨巴,然后进了茶室。
白玛瘫在沙发上,累的不行。
也亏的她是个藏医,平时爬山采药,力气大。要不然,都抢不过白栀。
就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
看了两人一眼,一句话没说。
白玛和夫人这世世轮回的,早就熟悉了。
夫人也费力的坐下,探头看了一眼奶壶。又看了一下紫砂壶,放心了。
“你喝了?”
“不然呢。”
反正不能是白栀喝。
夫人看着白玛,也是感慨。
“你也不来找我,要不是我打电话找张家人通知你,说栀子来,你还不来呢。”
“我没来,但是我送了礼物啊,草药很珍贵的。”
“对对对,珍贵,就是看不见你这个采珍贵草药的人。”
聊起来就不累了,黑瞎子也走了。
没他事情了,不走干什么啊。
黑瞎子不知道白玛和夫人昨天晚上聊了多久,但是他知道,白栀一定睡的很好。
大早上的,看看那红彤彤的小脸,血气十足啊。
白栀白了他一眼,颓丧的趴在桌子上。
俩长辈没到呢,黑瞎子的行为也随意了起来,还伸手去戳白栀。
“咋了,这个样子,我看你不像是难受啊。”
白栀啪的一下打开黑瞎子的手,然后双臂伸直,不想再动了。
“补过头了,流鼻血了。”
那小小的两根藏红花咋就把她补流血了呢?不科学啊!
黑瞎子扫了一遍白栀,缓缓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真厉害,你这是吃了多少好东西啊,我都没有流鼻血。”
喝了一杯茶,白栀觉得好一点了。
至少没有那么燥热了。
“呵!你那是因为虚,随意补一下也没有血气方刚,我不一样,我身体好,随随便便就补过头了。”
两人大早上的,斗嘴斗不停。
这样看起来,才真的像是南瞎那个小“话唠”,和谁都能说两句。
等到夫人和白玛姗姗来迟,白栀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