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个宝宝留宿别墅,独自回家的奚拾和沈叙宗得来了难得的二人世界——两人去双子楼跨年后,才回了家。
到家,奚拾原本先去洗澡,正洗着,玻璃门开了,沈叙宗跨了进去。
满是水汽的玻璃上,两人模糊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哗啦啦的流水声中,还有奚拾的闷笑……
洗完后,穿着浴衣,两人坐在卧室的大飘窗上,飘窗的小案桌上摆了酒杯和红酒。
起先,奚拾和沈叙宗各坐一侧,两人碰碰酒杯,喝喝酒,聊聊天,说说笑,惬意又放松。
聊着说笑着,酒杯搁回桌上,奚拾便搂去了沈叙宗怀里,沈叙宗从奚拾身后抱着他,胳膊圈着奚拾。
奚拾脸上脖子上红红的,是红酒的酒劲儿上来了。
沈叙宗用脸贴贴奚拾的脸,温和低声地说:“脸怎么这么快就红了?”
“看来这酒的后劲有点大。”
奚拾笑回:“你忘了?在爸妈那儿我也喝了一点。”
沈叙宗明知故问,逗奚拾:“喝的不是玉米汁吗?”
奚拾笑,说着没营养的口水话:“嗯,玉米汁,我喝玉米汁也醉。”
“我尝尝。”
沈叙宗凑脸过去,奚拾偏头,沈叙宗在他唇上贴了贴。
贴完,沈叙宗故意道:“嗯?没酒味,怎么回事?”
奚拾又笑:“嗯,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没喝酒,也没喝玉米汁,我是醉你。”
沈叙宗低声,声调懒懒:“醉我哪儿?”
“哪儿都醉。”
奚拾顺着这话,又偏头,凑去沈叙宗耳边,说沈叙宗想听的带颜色的话,沈叙宗听了闷笑。
奚拾马上道:“你顶到我了。”
沈叙宗赖皮:“不怪我。”
奚拾:“讨厌。”
跟着边回头亲了亲沈叙宗的下巴,边说:“我最讨厌你了,特别讨厌你。”
根本像在撒娇,听得沈叙宗吊起唇角。
奚拾这时候又叹:“好快啊,一年又过去了,又是新的一年。”
跟着问沈叙宗:“今年你有什么计划吗?”
沈叙宗玩笑着回:“计划争取今年公司不破产。”
奚拾“嗯”道:“我也是,争取不让风恒倒闭。”
两人尽情地胡说八道。
奚拾又道:“万一真破产了怎么办啊。”
“回来啃遗产。”
沈叙宗大言不惭:“我们的钱多得花也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