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朝林言优雅地抛了个飞吻。
陆含谦把男人摔在地上,然后慢慢把衬衫袖子一截截往上挽,直到露出小臂:“你好,我是打你都有全世界最好的律师给我辩护、所以敢在巴黎横着走的陆含谦。”
……
半个小时后。
陆含谦坐在花坛边,朝林言展示他因为揍人而有点发红的拳头:“我手好酸啊。”
“……”
“要是有人能给吹吹就好了。”
陆含谦叹气:“我真的累坏了。”
“……警察马上就过来了。”
林言道:“他们会过来问情况的。”
“可是警察又不会给我吹吹手。”
陆含谦耍赖道:“我好可怜……当了别人的小白脸,又出颜又出力,受了伤也没人疼。”
“……”
“你不要看,你让我疼死好了。”
。林言:“……”
他握着陆含谦的手,瞥了眼不远处已经彻底不能动弹了的西装男,不知道陆含谦怎么能这么脸不变色心不跳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林言捧着陆含谦的手,迫不得已低下头去查看,看看他到底哪里疼了。
谁知道才没靠近多少,就猛然被陆含谦按到怀里,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
陆含谦毫无羞耻之心地懒洋洋笑着:“我吃口我的止痛药。”
林言看了眼周围不停来往的行人,勉力维持镇定道:“……这是在街上。”
“在街上怎么了?谁没谈过恋爱啊,没见过亲嘴儿的?”
陆含谦搂着林言肩膀,亲昵地凑到他耳边咬着耳朵说:“我今天表现怎么样?不错吧。小王子……我是你的盾,也是你的剑,是只听伏于你一个人的恶犬。”
林言没吭声,只感觉陆含谦靠得太近了,吐息全喷在皮肤上,耳根似乎被热的有些发红。
陆含谦玩着他的风衣带子,卷在手上绕圈圈,接着道:“……但你可千万,要让我吃得饱饱的。”
林言眼神不大自在:“……可以,以后亨伯特吃什么,都给你双倍。”
陆含谦盯着他,半晌,懒洋洋地哼笑起来。
之后的某一日,顾兆过来巴黎看他的小情人,顺便探望下正在过小白脸生活的陆含谦。
晚上玩得太晚,又见陆含谦和林言的新家布置的还挺温馨的,遂美滋滋求借住。
夜半,睡得半梦半醒间,听如下对话:“林言,我饿了。”
“……”
陆含谦:“该喂我吃点东西了。”
林言:“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