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与林言朝夕相对,哪怕林言掩藏得再好,也无法不露出丝毫破绽。
陆含谦还记得那天在浴室,林言醉酒后一直捂着心口说痛。
他起初以为林言摁着的地方是胃,没有太在意,但后来不知怎么越来越觉得不对。总感觉自己忽视了什么。
“。。。。。。以后再说吧。”
但林言转过身,又倒了杯水,递给陆含谦:“可能是贫血,补充营养,多锻炼就好了。”
“是么。。。。。。”
陆含谦半信半疑,但林言已经把水递到了他面前,他只得接过来:“那过几天我让李楠再把健身室重新布置一下,我是感觉你老不怎么爱动。。。。。。”
他话音未落,本来即将接住的水杯,林言突然提前松了手。
杯子“咕噜咕噜”在地板上滚了两遭,一满杯水一下全洒在了两人衣服上。
陆含谦还好,林言的睡衣是全湿透了。湿湿地贴着他的皮肤,将林言的身体曲线模模糊糊地勾勒了出来。
陆含谦:“。。。。。。”
他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林言静了静,半响,慢慢从陆含谦怀中挣脱,非常低地哑声说:
“我去换一下衣服。”
但他只刚刚一动,瞬间就被陆含谦抓着手腕扯了回来,搂在怀中拥得更紧了。
陆含谦低头,缓缓将林言从脖颈到锁骨处的水珠一寸寸舔掉。林言压抑不住般轻颤着发出声低低的呻吟。
陆含谦猛然将林言翻过去,压在餐桌上。
药瓶的事。。。。。。陆含谦只最后再瞥了一眼,没有再问下去。
漆黑的夜色中,亨伯特趴在笼子里,看着餐厅模糊交叠着的两个人影,听着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喘息呻吟声,可怜巴巴地小声“嗷呜”了声。
想睡又睡不着。
第二天早,陆含谦懒洋洋靠在床头,看着洗手间正在刷牙的林言,吊儿郎当问:
“林言,你今天有事么?咱们一块儿出去一趟吧。”
林言吐掉嘴里的泡沫,转过身来,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怎么?”
“傻狗好像病了。”
陆含谦道:“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
其实从上回吃了林言的鱼之后,亨伯特就一直无精打采,像病了似的。
倒不是林言的鱼有问题,而是陆含谦太凶,训它的时候伤了亨伯特的心。
虽然看着威风,像头小狼,但亨伯特到底也只是条才半岁的狗而已。
陆含谦在气头上的时候,好几天不怎么给它喂食,饿得亨伯特嗷呜直叫,甚至后来叫都没劲儿叫了。
在亨伯特心里,它吃掉林言的鱼,是为了自己和陆含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