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们一起在房间里共度了四天,这四天里江闯都没有提到过要出去,或者是要解开手铐这样的请求。
除了一次。
他要求和纪徊青一起洗澡。
此刻,纪徊青被脱得干干净净,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咪咪头,一手捂住自己的神秘部位。
“这个澡就非洗不可吗?”他问。
“那你不担心我跑出去吗?”
江闯脱下衣服,他倒是坦荡,露出了白皙的身躯,明晃晃的鸟一眼扎进了纪徊青的眼睛里。
两个人一起淋浴,这也太怪了吧!
纪徊青涨红着脸,背后的那双手打了很多绵密的泡沫涂抹在纪徊青的身上。
极其缓慢又磨人的,江闯对纪徊青的敏感点了然于心,他轻滑动过那一小片,腰窝上红色的小痣还留有那夜的咬痕,指尖在上面打了个圈。
身前的纪徊轻忽地颤了下:“嘶,疼。”
“还疼着?”江闯俯下,他托举着纪徊青的腰肢,朝着腰窝处吻了上去:“现在还疼吗?”
“你的嘴又不是灵丹妙药。”纪徊青很小声的嘟囔。
纪徊青的眼睛就压根不敢朝下看,看一眼就好像他很饥渴,很渴望什么一样。
他要做个矜持的男人。
“纪徊青。”江闯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想不想玩一玩你想玩的?”
随之,他将纪徊青的身子扳正了过来,又一次的,江闯把纪徊青的手牢牢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
“你想为我洗刷掉那些污秽的印记吗?”
纪徊青很严肃的点点头:“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江闯的期待与欣喜之下,纪徊青掏出了一个北方澡堂子特有的大澡巾,他“啪”的一下朝着江闯的后腰拍了下。
“转过来。”
江闯:?
“老早看你洗个澡就不顺眼了,怎么能不搓澡呢?那洗了和没洗有什么区别?”
“我不,这玩意儿和下我一层皮有什么区别?”江闯表示拒绝。
“来嘛,闯哥,包爽的。”
江闯越反抗,纪徊青越兴奋,他套上澡巾在狭小的浴室围堵,最后南方人惨遭北方人迫害。
最后江闯黑着脸穿衣服,又黑着脸穿裤子,最后黑着脸躺上了床,纪徊青擦着头发从浴室探出头。
“生气啦?”他差不多擦干净头发后,屁颠屁颠跑过去,还不忘记把手铐重新拷上。
江闯不理他,拧着身子转了过去。
他仅露出的皮肤红了一大片,也不知道纪徊青那个澡巾是什么做的?搓一下疼一下,疼的江闯在浴室里和鲤鱼打挺一样来回躲闪。
江闯没好气的开口:“都给你说了,疼疼疼,还给我干上来,烦死了。”
身后那人笑了好一会儿,笑个没停,等江闯转过身时才发现,原来纪徊青笑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