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的吻深而缠绵,没过多久,楚拾衔便又陷了入进去,他半眯着眼,与谢檐的舌尖抵死缠绕。
算了,谢檐喜欢就让他弄好了。
楚拾衔又被推了下去。
……
谢檐的易感期一来就是好几天,两人困在了公寓里,几乎没日没夜地乱来。
谢檐还总是抱怨公寓里没有足够多龙舌兰的味道,硬是带着楚拾衔每个房间都来了一遍,卧室,厨房,客厅,浴室,换着花样乱来……
也就只有弄完好几次,稍微餍足之后,谢檐才会暂时放过楚拾衔,帮他点一份午餐送过来。
毕竟谢檐不会做饭。
谢檐正坐在沙发上,把熬好的鸡汤一勺一勺喂给楚拾衔:“晚餐想吃什么?”
楚拾衔抬起眼看谢檐:“我不觉得以你的性格,我晚上会有时间吃晚餐。”
大多时候都是谢檐吃楚拾衔。
“我的易感期快结束了,不会有事的,”谢檐笑着辩解,“怎么都会等到你吃完晚餐再说。”
“……”楚拾衔无奈地低头,“你以前的易感期似乎不这样。”
谢檐帮楚拾衔把一缕头发撩到耳后,方便他继续进餐:“以前我还没有成年。”
“到底是你成年还是我成年?”楚拾衔把最后一勺汤喝完,抬起头看谢檐,“你是不是早就想做这种事了,谢檐?”
谢檐把碗放回桌面:“怎么会?”
楚拾衔看他一眼,从一旁的沙发上拿过了通讯器:“我们已经错过了报道课。”
“没关系,报到而已,我已经提前发个消息了,”谢檐递给楚拾衔一杯水,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之后两天的课我也都帮你请了。”
楚拾衔挑了下眉:“不是说易感期结束了?”
谢檐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楚拾衔一会儿,突然把他抱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作为成年alpha用这样的姿势跨坐在谢檐身上,楚拾衔多少有点不习惯,他下意识动了一下,不小心牵扯到了某个才被用过很多次的地方。
谢檐因为怀里人明显的颤动笑了起来:“所以说才要再请几天假,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体能课。”
“哦,你还挺为我着想的,哥哥,”楚拾衔故意道,“不过,如果你这两天不做的话,或许我会休息得更好……”
“哥哥?”谢檐把重点放在了奇怪的东西上面,“现在应该改口叫老公。”
“为什么不是你叫?”
谢檐愣了一下,没想到楚拾衔还在纠结这一回事,他突然勾了勾唇,放低了声音:“好,我叫。”
楚拾衔歪了下头。
……
当晚谢檐叫了很多次老公。
可惜的是,楚拾衔已经没法听清楚谢檐在说什么了。他像一片浮萍一样在大海中随波逐流,某位s级的alpha在他耳畔恶劣地开口:“老公,你喜欢吗?”
楚拾衔喜不喜欢不知道,反正谢檐肯定很喜欢,他一下又一下,肌肉因为……紧绷,难得的一点绯色染在了他的泪痣旁。
恰好是正面,楚拾衔能看到谢檐的样子,意识涣散间,楚拾衔追寻本能,吻上了谢檐的泪痣:“喜欢,老公。”
海上的波浪打得更加汹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