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所有人真的都是以自己的意愿在生活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否定。
想到这里,芽生在心中发愁地直叹气。
这偌大的禅院家难道就没有点正常的义务教育吗?!
芽生默默惆怅。
我想上学,
我不想当文盲啊呜呜呜——!
-
上上下下给芽生量完各项尺码的伦子说要去准备晚饭的安排,问了几句芽生的喜好后,就迈着悄无声息的小碎步,推开朴素的帐子孤身离开了。
不过伦子在临走前,又细细打量了一遍被芽生捧在胸前蹂[fpb]躏的的式神。
十种影法术,对应着可供施术者(或说式神使)操控的十种式神,亦是禅院家自古以来就被默许认可的最强祖传术式,没有之一。
眼见为实。
那两只玉犬额前的符印即可证明它们的来历,确是记载里十种影法术中的式神没错。
虽是外姓的女孩,但终归是禅院家的子弟。
只要还是禅院的术师……
……
芽生人模狗样地等伦子不见人影后,立马不老实地喊起禅院雀的名字。
埋头苦干的雀停下动作,“大人,您叫我有什么事?”
短短的一句话,却被塞满了尊称和敬语,让人听着有一丢丢的心累。
“……”芽生被噎的顿了下,深呼吸重整旗鼓,至少不能在刚开始的起点位置就倒下吧,“禅院家是老爷子他一个人说得算的吗?”
……老爷子?
雀怔了怔,才想起来芽生口中的“老爷子”指的是禅院虻矢。
她先是点点头,可在与芽生对视过后又有些不确定地说:“……大概是这样。”
“那哪些事他说得算,哪些说得不算?”
“芽生大人您是想……?”
芽生傻笑:“啊,我什么都不想啊,我就问问。”
我就是想问问他那个狗屎似的礼仪课能不能被取消!然后再问问他我的英语音乐美术体育和理科课都去哪了?!
雀眼神飘忽地重新看了下芽生,最后低头盯起膝盖下方的榻榻米。
“我只是知道……家主大人一般不会过问旁支和佣人们的事,这些都是由负责相关职务的长老直接下达指令的。”
芽生:“那其实只要是老爷子做主的事,就还是会优先听他的,对吧。”只不过是看他管不管而已。
芽生顿时喜笑颜开:“这不就好办了嘛!”
“大人……?”
“在,啊不对,是准备准备带我再去见一趟老爷子吧。”
雀傻眼道:“……现在?”
“不可以吗?还是说其实他的作息很规律现在已经睡下了?不应该吧——”芽生回眸看向外面的景象,这天就算是在冬季都还正大亮着,离真正的夜晚可远着呢。
“可是,若是没有提前申请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