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琰:“不是说白春生不知道你与他有婚约在身吗。”
——看过了燕惊秋的贺婚书,又怎么会还不知道呢。
沈玉莹低着头:“他没看。”
白春生怕里面有燕惊秋的陷阱,哪儿还敢打开啊,自然赶忙藏起来了。
沈玉莹说:“白春生收起来了。用了十层的禁制封好,藏了起来,谁也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
薄琰轻笑了一声,但没有说话。
因为他的这一声轻笑,气氛变得凝固而僵硬。
沈玉莹偷偷用余光去观察薄琰的表情,他的神色都收敛的藏在面具之下,只觉得他的身影寂寥而孤独。
过去了片刻,薄琰见沈玉莹还不走,语气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得了恩准,沈玉莹才敢赶忙离开。早歇了打算细问要如何处置白春生的问题,送他去寒窟就送去寒窟吧,反正又不是她被送去受罚。
合上门的前一刻,沈玉莹见到薄琰坐在那把软椅上,似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下,看远处的、看不见得不到的明月。魂渊里看不见月亮,所以这注定是徒劳的。
许是方才提到了许多次白春生的缘故,沈玉莹也忽然的想到了白春生。金凤为阳,白凤为月,万妖宗的摘星阁之所以叫摘星阁,是因为白春生这只小白凤,就是所谓的小月亮。
明月休憩处,繁星皆可摘。
那么在魂渊这样永远也见不到月亮的深渊里,这邀月楼为什么名唤“邀月”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
【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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