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舌头都要打结了。
情形实在荒谬,简直像角色对换。
陆屿廷似乎很是理解,甚至很是闲适地拉了把椅子坐在沈临面前,轻而易举把沈临的手从腕骨处移了过来,十指扣住。
对面的人脸色很白,整个人木木的。
“强迫者”沈临很愣地问,“做什么?”
“不是喜欢我么,亲我。”
“……”
沈临脑子嗡鸣一阵,早知道给他玩舌头了,玩两下又不会掉块肉。
还要亲,他、他又没主动亲过别人。
兴许是停顿的时间有点久了,小指软肉被狠掐了下,沈临一下子回过来神来了。
看着陆屿廷。
“沈临。”语调已经冷却了下来。
沈临一慌,倾身贴了过去,呼吸轻微交错,温软的唇犹如蜻蜓点水一样碰了碰对方的唇角。
很快撤开了。
时间仿佛放慢了。
陆屿廷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眼皮微垂着,嗓音有些哑,“不会亲?”
沈临觉得嘴唇麻麻的,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偷偷在嘴上下了毒,但是整个人都不在状态。
分明听柚子的话了,怎么还是怪怪的结果。
直到手指又被捏了下,沈临才蔫哒哒地说:“我纯爱战神,中国人都这么亲,我不是法国人。”
“……”
*
沈临因为来了这么一遭,早忘记要“还佛珠”的事了,困困地去洗澡了。
回到房间发现陆屿廷早走了。
好神经啊他。
沈临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唇瓣,觉得要不就放弃挣扎算了,他慢吞吞地爬上床,三两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
咨询自己的好基友。
临渊而渔:我感觉不对啊,我勇敢地表达了我的诉求,决定不让他亲我。
清河:?
清河:然后?
沈临蔫巴地像根草,垂头丧气地打字:他改让我亲他,因为我之前学帖子上对他深情表白,还叫他老公。他好像没被恶心到。
对面许久没有发消息。
似乎是沉默了许久。
清河:……亲了没?
临渊而渔:亲了。
又是一阵沉默。
清河:你肯定叫的不对。
沈临反应了下,理解对方是在说那个称呼的问题,他也很不明白。
临渊而渔:叫的不对?这还有技巧?
清河:一个非常讨厌你的人,听到亲密称呼后会很恶心的,这个逻辑没有错,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