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沈清绾记得上次那封信虽然是假的,可信上的内容却是真的。
沈清绾从那个空白的信封中把信抽了出来。
依旧还是那熟悉簪花小楷,依旧是娴贵妃的字迹,这一次,沈清绾没有比对,便一眼看出,信上的字,依旧是模仿的娴贵妃的笔记。
可信上的内容呢?
信上的内容是不是和上次一样,也是真的?
还是说有人故意给她设的局,第一次是真的,那么第二次她则会先入为主的以为,信上的内容和第一次一样,也是真的。
若是那样的话,信上这些内容,字里行间全部都是娴贵妃勾结前朝官员,想要帮庞大将军沉冤的铁证,那娴贵妃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可若这些信上的内容真的是真的,那传信的人为何不把这些信的真迹给她,而是要伪造的给她。
一个不能作为铁证的东西,即便内容是真的,在她手中也只不过跟废纸一样,甚至还有可能给她招来祸端。
若是此人别有居心,反咬她一口,说她故意找人模仿娴贵妃的自己,恶意栽赃陷害她,那可是可以废后的重罪。
毕竟后宫不得干政说的不仅仅是不能参与朝政,也更不能利用前朝的事情,在后宫无风起浪,搬弄是非。
沈清绾拿着那些信,走到蜡烛的前面,一把火把它们全部烧成了灰烬。
“娘娘,您这是作何?”珍儿惊呼出声,只是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娘娘,奴婢懂了,娘娘是怀疑此人别有用心,用一大堆假的信,拉娘娘下水,等到事情被揭发那一天,不仅仅娴贵妃会第一个下水,娘娘也会被这些伪造的信件连累。”
沈清绾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比之前进步了不少。”
如今也会长了脑子,会去分析了。
翌日的清晨,沈清绾刚刚洗漱完,淑妃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看着神色不太好的样子的。
“怎么了?”沈清绾眸光一深,“可是三阿哥出了什么事情?”
淑妃缓缓的摇了摇头,朝着珍儿使了一个眼色,她甚至连自己的贴身宫女都没留,正殿只剩下她与沈清绾二人,才神色凝重的开口,“昨儿沈贵人侍寝以后,今儿一早说那个地方起了好多的红疹子,又疼又痒的叫了太医,让女医看过了,好似得了脏病,沈贵人磨不开面子,不肯让太医瞧,哭着便把人都赶了出去,锦妃愁的没办法,一大早来找妾商量,妾哪里敢做主这样的事,这才不知怎么办,皇后娘娘。”
脏病?
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脏病?
“太医那边确诊了吗?”沈清绾眉心紧蹙。
淑妃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太医没有看过,只是听着女医的描述了一下,也不敢太确定,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那边呢?可曾传过太医?”沈清绾继续问道。
淑妃摇了摇头,“锦妃当时也估摸着,若是脏病,皇上那边肯定也是要看的,她私下把太医拉到没人的地方问过了,太医说这样的病,男人和女人感觉不同,可能女人已经很严重了,男人才微微有感觉。”
淑妃说着眼泪禁不住的落了下来,“皇后娘娘,这事到底怎么办?妾真的没了主意,而且这个月,妾还侍寝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