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叫我夫人,我叫陈若兰。”我妈忙道。
“行,你也姓余?”柳山河看向我爸。
“对。”我爸点点头。
“原来如此。”柳山河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随后又看了看我爸。
相比余德盛,我爸的年纪要小两岁,而在姓氏上,却是一样,这也就让我不需要改名,也让我认为我爸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大年初二我们就在这个酒店摆酒,亲家公你觉得怎么样?”我妈问道。
“当然,到时候我们全家都来,订婚其实也就走个过场,但你们既然这么重视,那么我们肯定要到,我们就如烟一个女儿,我们都希望她能嫁得好。”柳山河笑道。
“嗯。”我妈点点头。
“亲家公,我们这小地方,你们过来是不是挺不方便的?”我爸忙道。
“不会,怎么会不方便呢,飞机是直达的,下了飞机有余楠来接我们,方便的很,这酒店也不错,既然我们到了来凤县,就要入乡随俗。”柳山河笑道。
“嗯。”我爸点点头。
两边寒暄着,服务员也开始把菜端上桌。
气氛看上去特别和谐,而柳山河的意思是,今天来主要是见我爸妈,等明天他们会回深城,然后大年初一的晚上,会到来凤县,到时候就是我和柳如烟的订婚宴,婚宴结束第二天他们就会走,因为过年期间,他们家还要走不少亲戚。
饭桌上柳山河和我爸喝了点酒,我妈邀请说去农村看看,柳山河满口答应,并没有推脱的意思。
柳如烟租了一辆商务车备用,下午刚好用上。
吃过饭,我们就对着农村的家里赶了过去。
这一路上柳山河夸赞着农村好,说什么这是大自然的馈赠,风景特别好。
到了家里,柳山河和柳夫人打量了一下我们的房子,由于房子是刚翻新的,所以就算面积不大也干干净净。
“家里房子小,亲家公你别介意!”我爸有些尴尬地说道。
“嚯!这块牌子不得了!”柳山河指向我家门口‘光荣人家’这四个字。
“你也当过兵?”我爸惊讶道。
“我没当过兵,但我知道要拿这个牌子就必须要为国家做过贡献,这四个字的含金量很高呀!”柳山河忙道。
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我家一直是‘光荣人家’,我并不知道这个牌子的含金量,但听柳山河说,似乎能拿到这个牌子的,不是一般的家庭。
不由得,我对我爸又高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