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蓝想要伺机刺杀李徵,才会成为新君身边的御前侍卫。
但之所以这么久还没有动手,或许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李徵把一个随时想杀他的人留在身边。
李宴虽然是暴君的儿子,却也是福州王的长孙。
如果是李宴登基要比温蓝名正言顺许多。
李宴是个痴儿。
若浮玉坊存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朝廷乱则天下乱。
章璎对温蓝已失望至极。
温蓝又一次来的时候,章璎没有说话。
温蓝压底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腰。
人前的翩翩公子人后做着穷凶极恶的事,享受美名,享受赞誉。
章璎头发散乱,张口便咬,温蓝却不是王梓,掐着他的下巴,直到他弯着腰干呕却呕吐不出。
他咬着章璎的耳朵,“如果公子是个软绵绵的女人,说不定更加得趣。”
章璎抬起血红的眼睛,说不出来话,瘦的像一把伶仃骨头。
温蓝用手覆住那双布满恨意的眼。
仿佛只要他不看,便能装作不知。
“你恨我利用你?”
“你恨我把你最下贱的样子给那两个人看到?”
“你恨我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
温蓝知道章璎伤了心。
却不知道章璎心里盘算着让他死。
因怕无可挽回,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将章璎的唇瓣咬的血肉模糊,鼻尖嗅着腥气,内心的恶欲翻涌跌宕,最终被沉沉压了下去。
章璎目光落在案前的香上。
就快了。
他比温蓝更加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汉历燕平元年五月二十五日,新君例行南巡,温蓝朱衣引众卫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