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
这怎么这么像南边的媒体才会取的标题?
想也知道,肯定是祁危的手笔,齐棹实在是无奈,却在乘坐电梯到祁危办公室时,舌根无端泛起甜。
他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之前祁危就跟他说了,他不需要敲门。
齐棹走进去,关上门时,无奈地叹口气:“你是真恨不得拿个喇叭到全世界巡回喊。”
祁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坐在办公椅上,笑吟吟地抬眸看向齐棹:“如果你同意的话。”
齐棹:“……别想。”
他都不是提醒祁危了,而是警告:“不许这么做。”
“好吧。”
祁危略感可惜:“我知道了。”
他看着齐棹在旁边的办公桌坐下,又问齐棹:“待会想吃什么?”枂?籬ɡё
祁危是问午饭,齐棹也知道。齐棹一边接收文件,将其存到自己整理好的文件夹,一边随口道:“你看着办吧。”
祁危在心里低叹了口气。
齐棹就是这样,工作起来,他都得靠边站。
中午午休的时候,祁危跟齐棹说:“严霜他们在艾特我说要我请客吃饭。”
齐棹知道他的意思,是问他要不要跟他们玩:“可以啊。”
齐棹咬住他递过来的剥好的虾,含混问:“去哪?”
“去会所吧。”祁危说:“还可以玩会儿保龄球。”
齐棹这下的兴趣就比较浓厚了:“好啊。”
他笑:“我也好久没玩了。”
齐棹打保龄球的水平一般,比不上他打斯诺克的技术,不过这种事,胜在玩起来的趣味,而不是胜利的喜悦。
所以齐棹玩得还是很兴致勃勃的。
尤其他和祁危因为距离会所比较近,又是下班后就前往会所,所以到得最早。
这边提前清过场,所以进去时没人,只有服务员领着他们去了保龄球那边。
齐棹摸着手里的球,随手丢了一个,轨道在半路就跑偏,最后只擦了个进去。
祁危在旁边看着,眼都不眨就鼓掌:“阿棹,你好厉害。”
齐棹:“……你别闭着眼睛吹我。”
祁危正儿八经:“我是睁着眼睛的。”
齐棹:“。”
他示意祁危:“你来。”
祁危接过他手里的球,掂量了一下后,看了看轨道,弯腰一抛——
从开头就成功跑偏,一个没中。
但齐棹却在旁边像是气笑似的:“祁危,你认真点玩行吗?”
玩个游戏,心眼还那么多?
祁危无辜:“我很认真。”
齐棹:“你自己说你保龄球一个不中看有没有人信?”
这东西也讲究一个准头,祁危的准头是不可能会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