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微微耸肩:“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严霜和裴乐川都问过很多次,每次被问到杨绶要么目光幽幽的,就是不说话,要么就会假装生气跟他们打一架。”
齐棹莞尔:“他们敢真的跟杨绶动手吗?”
那毕竟是国主。
齐棹不是说地位问题,而是说跟国主动手,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也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作舆论,会很麻烦。
这也就是为什么到了一定身份地位后,再好的朋友看上去也疏远了。
但如果双方都无所谓这点疏远,彼此都清楚是为什么并且不介意,那朋友关系就还是在,而且依旧那么要好。
就好像杨绶现在和他们一样。
“真的动手肯定还是不敢的,倒不是敬畏他。”
祁危随意道:“主要容易被人做文章。”
他低下头,抵在齐棹的颈窝,声音也因此闷了点:“所以杨绶总是仗着这一点欺负我们。阿棹,他也这样欺负过我很多次。”
齐棹:“。”
聊着聊着,话题又偏了回来。
齐棹垂眼看着祁危,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笑:“祁危,你是在撒娇吗?”
alpha承认得大大方方:“是啊。”
祁危又抬起头,眉心抵住齐棹的额头:“你哄哄我。”
齐棹:“……”
还有这样的操作?
他无奈地看着祁危,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有点不受控制的心跳中,微抬下巴,往祁危唇上落了个吻。
祁危却还没有退,依旧这样和齐棹眼睫交错,彼此的呼吸也在过近的距离中交换。
齐棹的神经就无端一点点紧绷起来,他甚至有一种自己好像错觉嗅到了那个以祁危信息素为原型制作出来的香水味。
也许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也许是因为经过祁危的锲而不舍,终于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总而言之,齐棹的指尖无意识地微微蜷缩时,祁危也是再次开口:“阿棹。”
他摩挲着齐棹的后颈,呢喃了句:“你刚才说‘聊丨骚’的时候好性。感。”
齐棹心中警铃大作:“祁危……”
但他的拒绝还没说出口,祁危就先一步吻上来。
他含咬住他的唇,把后续所有的话都堵死,只剩下了两声呜咽以表抗议。
然后祁危自然就会装作没听见。
齐棹真心觉得,某个alpha不仅会装蒜,还太恶劣了。
杨绶欺负他?
他现在是信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