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虽比我年轻时更开放,但然然毕竟年少,这几天才和我亲热接触,更哪里知道我是调戏她?
她听得脸上虽羞,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悸动,想让我继续说,也想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似乎只要这样,她会特别开心,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开心,只是她从未经历男女之事,不知如何帮我。
沉思半晌,然然还是想不到办法,只好低声问我:“爸爸……我……我要怎么帮你?你告诉我怎么帮你,我就怎么做,我不会做啊。”
我本是故意调戏,但见然然轻语含羞,颇有情窦初开之色,美得不可方物。
我的心怦怦猛跳,不由的动情,哪里还管之前的故意逗笑、她是我女儿,握住然然温腻的小手,道:“你用手摸摸爸爸的鸡鸡,当然最好用嘴巴口交一下,这样爸爸就会很舒服。”
然然身子一颤,忽然小声叫道:“爸爸,言言过来啦。”言言见我和然然虽神情亲热,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便问:“爸爸,你们刚刚说什么?”
我哈哈一笑,想起坏点子,用粤语口音,极快说道:“我叫然然用手摸摸爸爸嘅鸡鸡,当然最好用口口交一下,噉爸爸就会好舒服。”
言言和莹莹虽比然然聪颖,口语方面却远不及然然,两人不会说粤语,甚至听不懂。
然然不光能听,甚至和我一样能说。
我说的粤语,她一听就懂。
在如今开放的社会,性教育普及,手淫、口交这类淫秽之词,不再像过去那样讳莫如深,然然早就知道其含义,但要她运以实际,且当着姐姐的面,当真是万难无比。
然然呸了一声,羞的无地自容,侧着脸颊靠在我肩上,做着平时和我亲密的样子,家里人早已见贯。
然然一只手挡住另外一边脸,叫言言看不见她脸红,用粤语口音自顾说道:“哎呀,楼顶好热呀。”
言言睁着圆圆的杏眼,呆呆发愣,听不懂我用粤语口音说的话,只好问然然:“然然、爸爸,你们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啊。”
然然用手掌扇风,笑道:“我们说天气热,太阳好大,还是下去凉快一些。”起身向楼下走去,用粤语口音说道:“晚嚟我间房陪我瞓觉。”(晚上来我房间陪我睡觉)这话自是对我说的。
我对言言道:“然然说晚上做好吃的。”跟在然然身后,一同下楼。然然哈哈大笑,脚步甚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再见她时,已是在客厅和莹莹呆在一起,两姐妹换了修身轻薄的舞蹈裙,配着婉转的音乐,翩然起舞。
莹莹边跳边说道:“爸爸,我脚好啦。”
言言见她脚步轻盈,毫无异状,确是痊愈了,不禁为之大喜,说道:“恭喜莹莹,终于好啦。”心生兴趣,抱来古筝、琵琶,邀我一同弹奏,这么过了一下午。
到了傍晚,莹莹为感激两位姐姐在她受伤期间细心照顾,亲下厨房,和然然一起,做了一桌好菜。
我见莹莹这半天走路与平时无异,心中竟有一个想法:“莹莹昨天和前天不会是装的吧?怎么好的如此快?”心下颇为担心她。
时到睡点,言言最先上楼睡觉。
莹莹似已好全,不需言言相陪。
然然也想睡了,暗给我使眼色,指了指莹莹,意思是:“爸爸,快一点催莹莹睡觉,我想睡觉了,你要陪我睡。”
我和然然已有情侣样的肌肤相亲,心中默契难言,只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大概心意,眼睛看向然然,父女四目一对,便已交谈千言万语。
我故意打了一个哈欠,说道:“莹莹,别看书啦,言言都睡了,你和然然也都去睡吧。”看了然然一眼,意思是:“你先去睡。”
然然意会我的意思,起身说道:“爸爸、莹莹晚安,我先睡啦。”转身就上楼睡觉。
见然然走远,我低声问莹莹:“莹莹,你的脚真好了?”蹲在她脚边,凝目看着她的脚踝,那里已消肿,只是还有些微微发红。
莹莹扭了扭脚踝,笑道:“已经好了。爸爸,你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我点点头。
然然道:“这几天呢,有言言和你帮我运功过血,加上然然给我煲药汤,我功力暴涨,脚上恢复的好快,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说着脸上颇有惊意。
莹莹合上书,继续道:“谢谢爸爸,我知道你这样想是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真的已经好全啦,你不用担心。”
她施法将书放在书架上,又道:“爸爸晚安,我也睡啦。”身子轻飘飘飞起,化成一道虚影,没入她的闺房,竟将轻身功夫练得随心所欲。
我只觉她御风之术又得精进,几近我和妈妈,功力果真增长不少。
我关掉客厅的灯光,见莹莹微闭着房门,门缝里射出一道光来,突然感觉莹莹最近话偏多了,想推门去看看她,又想到楼上还有位小宝贝等着我。
想起然然幼嫩的身体,我胸口登时一窒,热血上涌,哪里还想看莹莹,双腿已不自觉地迈向楼梯,身体已经替我做了最正确的决断。
我脚步渐疾,心中悄然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期许,那是一种与妈妈交融时既迥异又相似的、游走于禁忌边缘的隐秘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