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注视着我。
但两个女人谁也猜不到我下一步要干啥。
我好像矗立于众人瞩目的舞台中心。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子冷藏的冰水,一根儿粗壮肥硕的大烤肠,然后踢上冰箱门。
我把冰水和大烤肠“啪啪”摆沙发前的茶几上,嘬口烟,再看小骚货。
我灭了烟头,拿出好几条红领巾。
公寓里的两个女人都专心看着我手里动作。
我慢条斯理用两条红领巾系成一个开底儿小内裤(仅锐角相接,系扣于她屁股外侧大转子),用一条把她双脚绑紧,绑紧紧的。
红裤腰带。红领巾。redbondage~~绑好了强迫她看镜子,看我手淫她湿润的屄。
我摸着她湿淋淋的屄洞,亲她滚烫的脖子。
极致的安静。
甭说针了,连掉一滴淫水都能听见。
隔壁那家的床头架子又开始咣咣啪叽啪叽咣咣啪叽啪叽嘎吱嘎吱嘎吱。
妈妈问:“这楼不隔音哈。”
我回答说:“墙比纸薄,也比人情薄。”
我故意说给小骚货听。我要刺激她。
我把手指头插进小骚货的烂屄,残暴地杵。
她呻吟,屄洞里边特别热,特别滑溜。
我把手指拿出来,在电灯下观看,强化对她的羞辱。
我的手指亮晶晶的,上面挂满混浊的浓浆。
我把这手指插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本能地吮吸我手指。
我相信以她的年龄、以她的阅历,她应品出这粘液里面有其他男人精液,也有小骚骚儿的淫水。
我问妈妈:“您里边痒么?”
妈妈咬着嘴唇点头。
我说:“说出来。大声说。”
妈妈说:“痒,钻心的痒。”
我问:“烂屄想要么?想要就大声说。”
妈妈说:“想要啊……烂屄里边老痒啊……好想啊……”
我扒开小骚货湿淋淋的粉红嫩屄,回头对妈妈说:“看她这阴唇!这么大还这么突出,妈您说她这种屄是不是天生就特骚啊?”
我实在分辩不出小骚货跟妈妈谁的脸蛋更红。
妈妈自己的屄芯子被无数蚂蚁啃咬着,难过地强打精神,咬着嘴唇思考我问的问题,寻找答案。
终于,妈妈说:“嗯……可能吧……”
妈妈看着沙发上的一切,身体在被子下不安地扭着。
我伸手进被窝脱掉妈妈的秋裤、裤衩,一摸妈妈俩腿中间,屄屄粘乎乎的,全是骚汁。
我问:“老屄也想了,对不对?”
妈妈脸红红的,对我点头。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条半透明的硅胶蛇,脑袋朝里塞进妈妈的屄洞,进去大约十几厘米。
妈妈两条大腿立刻夹紧那蛇的身子。
我给妈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回到沙发上,搂着小骚货看床上被窝如何gù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