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的脑袋蹭了蹭弥生的下巴。
“我要。”
不是命令,是弟弟向哥哥要糖的语气。
两面宿傩重复:“兄长。”
……别叫了。
被一声一声兄长叫的腿都软了,弥生脑袋热懵了,基本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
两面宿傩的声音像恶魔一样在耳边蛊惑:“兄长到底怎么想呢?”
到底怎么想……
战国的落雪,紫藤花做成的香包,亲手缝的衣服。
两面宿傩的院落,那棵巨大的樱花树,热腾腾的吻。
我到底……怎么想?
两面宿傩没打算让弥生一下子接受自己,诅咒之王的耐心有限,但是面对他等了千年的小蛋糕,还是拿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力。
他几乎要放开对弥生的钳制了。
但是——
两面宿傩:!
衣领被扯,一个被亲肿了的嘴巴没有章法地扣上两面宿傩的嘴角,似乎是当事人鼓起勇气的太突然,以至于对错了位置。
无伤大雅。
至少,这件事很快就不重要了。
被架在臂弯的腿,散乱在客厅地毯的长发,逐渐昏暗的天色和漂亮的落地窗。
弥生:“等等,等等——”
两面宿傩:“不会有人看到的。”
弥生:“但是——唔唔唔……”
交付全部的羊不知道自己释放了什么,他仍闪着绿眼睛看老虎,直到那双温柔的眼睛不能聚焦,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又蒙蒙亮。
“兄长。”
怀里的人崩溃地哭过一轮,两面宿傩终于被唤醒一点良心。
新家的床软软,两面宿傩把人抱进怀里,四只手紧紧缠绕。
辛苦了,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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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血缘兄弟,正常搬家,正常暖房,无不良影响(。)
期末周我要变成孤魂野鬼了,明天考试今天忍不住写点给力的(点烟),分结局和番外更新缓慢掉落中,等我考完我要狠狠给力狠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