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危是易感期,不是喝酒断片,也不是被人砸了一闷棍失忆,所以他当然记得。
他记得自己用手帮齐棹时,他的唇齿流连过什么地方,也记得齐棹在迷离眩晕中被他药住时的亶页抖和在被他天得霜了时,无意识地往他醉里送的样子。
齐棹是练过的,虽然不说很夸张,但恰好的薄肌让他看上去更加迷人,无论是哪儿,都让祁危流连忘返,甚至恨不得一辈子捧在掌心上盘玩。
就连他的蜕绷出来的浅浅的肌肉线条都是那么漂亮。
祁危真的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欣赏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杰作,然后给齐棹套上了齐棹自己的休闲服。
齐棹喜欢穿T恤。
他给齐棹换好衣服后,齐棹就微微松下来了一点,然后又被祁危摸了一下颈侧。
齐棹对这一块儿真的是有点免疫了,就只是怔了一下。
随后便听祁危问他:“疼么?”
“还好。”齐棹实话实说:“我没那么怕疼的。”
他说着,还本能地躲了一下祁危再摸上来的手:“痒。”
祁危低笑,却没有收手,而是干脆覆上了齐棹的颈侧,看着很像扶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这个动作更奇怪了,但想想做动作的是祁危,也就没有什么让人意外的。
齐棹有点无奈地看着他,祁危就在这份温柔中控制不住地吻了下去。
好喜欢齐棹啊。
这份感情,真的已经不能单单用“我爱你”三个字去表述了。
祁危总是会觉得,自己就算是把心剖出来给他都不够。
。
让齐棹有点意外的是,祁危易感期结束后,并没有再提要和他领证的事。
不过也是,那个时候祁危大概就是因为无法标记他又无法占有他,所以只能拼了命搜刮安全感。
这是alpha的自救。
但齐棹不会误会祁危,并不觉得他是一时上头才说想要跟他结婚。
他知道祁危的,他肯定希望更正式地与他再说一次,恐怕还会捧上戒指。
齐棹勾勾唇,无端有点期待起来。
他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反正祁危肯定会再跟他提的。
易感期过后的几天,祁危把公司堆积的事务处理了,就要去一趟医院。
他这一次易感期比上一次还要平稳地度过了,连药都没有用,为了确定他的身体状况,是肯定要去一趟的。
齐棹就跟他说:“祁危,我想和你一起去。”
祁危稍顿,弯下腰搂住齐棹的腰身时,也顺着半跪在了齐棹面前,仰头看着他:“你在家等我回来好不好?很快的。”
齐棹抓住他的手,盯着他:“我说我和你一起去。”
没办法,祁危很难拒绝齐棹的任何要求,更别说齐棹还明显表露出了强势坚定。
所以最后祁危只能带着齐棹一起上车。
丘戢当然知道祁危是要去哪,所以在见到齐棹也跟着上车时,怔了下,也立马明白了。
他跟祁危的时间最长,被祁危放在身边做事,除了因为是个等级很低,被人评为“劣质alpha”的alpha,和祁危的相斥没有那么严重,也因为他办事总是符合祁危的心意。
丘戢在红灯的时候,跟医院那边打了招呼,免得在齐棹面前说漏了什么事。
医院离得不远,京这边大部分医院内还有实验室和研究所。
这家医院又是祁氏的私人产业,建办得很大,孟栎也就是在这里面的研究所工作,吴老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