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珠的麻木感终于减退些许。
“这种问题是对我们婚姻的质疑。”男人的语气硬邦邦的,很像以前TVB里的法官大人,正在悉数犯人的罪行,“也不许问了。”
小水豚向来不是什么会盘逻辑的人,所以也不知道法官大人所言是不是正确的。
但他已经被法官大人的威严给震慑住了。
这会他只想认罪伏法。
“那我以后都不会说了。”小水豚很乖的认下罪行,给出保证。
关越:“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不过小水豚想,他应该是得到了法官大人的宽恕。
男人还再盯着他的唇看:“有点肿,我去拿药。”
刚刚生气的有些失控,力度没控制精准。
裴栖记得上次他的唇角也被涂了那个药膏,凉凉的是很舒服,但是他睡觉的时候会下意识舔嘴巴,药膏舔进去,苦的不行。
能把他直接苦醒。
受不了。
“算了,不要涂了。”他牵住已经起身的关医生,“那个好苦,反正明天我也不出门,就这样吧。”
关越:“现在不疼?”
“没关系。”裴栖抿了抿嘴,感觉还好,只是还有点麻,“没有很疼。”
关越:“我明天去药房看看有没有不苦的。”
“唔。”裴栖觉得男人有点舍近求远了,“你下次不要这么咬我。。。就行了。”
关越:“。。。。。。”
“那是因为你说离婚。”
裴栖:“我没有,我是问。”
等等,怎么又扯回来了。。。。。。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小水豚小声地暗戳戳道:“这回可不是我提的那两个字。”
关越:“。。。。。。”
男人沿着床边绕了一圈,而后翻身也进了被窝。
裴栖只觉床垫稍稍下陷了些许,他也没扭过脑袋去看男人,反而转了个身背过去。
床柜上的夜灯散出柔和的光。
他准备渐渐再培养睡。。。。。。意。
“唔——”
贴着床边的自己蓦地就拽了回去。
随即,炽热的怀抱覆上。
男人沉着那双与炽热完全相反的幽眸,贴着小水豚莹白的脖颈:“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