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是她紧张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坐在母亲的斜对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她,心中五味杂陈。
愧疚、不安、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倔强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
我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无声地道歉,却又害怕开口会再次触怒她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却又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提醒着我们,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而这个小空间内,却正经历着一场情感的暴风雨。
我渴望找到一种方式,能够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痕,也让自己得到救赎,但此刻,我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我难以忍受这种无声煎熬的的时候,好在,母亲开口了,我竟不觉突兀,就如同,这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
母亲先是毫无感情一般问道,“学校被子够吧”。
我回道够了,再拿些衣服就行了。
母亲顺道唠叨起御寒“物资”的事,看她神色中没有了那种疑虑、提防、恼怒,我松了一口气。
因为在此之前,差点又提前“毁我形象”,应该说是毁我这段时间的进步姿态。
因为我这次回家,本意就不抱有发生点什么绮丽事件,是打算当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的。
如无意外的是,刚刚真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时饭后不久,新闻觉得无聊,外出溜达又天色已晚,于是便拿起了篮球在侧门门口练习运球。
拍着拍着,自然就做起了佯装投篮动作,压手腕拨球,标准动作下,篮球几乎是在我面前垂直上升;交替做了一会动作,又开始往门头上中点投篮,当作那里有一个篮筐,基本没什么偏差。
但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不,一次“投篮”,便偏了个大差,篮球从门头下飞过,毫无阻挡,径直往屋内飞,打到屋内的墙壁,一看动静会很大,我便冲了进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不过以前我都是关着这道门,但是打到门上声响更大,经常被母亲训斥几句。
这次没锁门嘛,好死不死,力道太猛,打到那面墙壁后,又反弹,戏剧性就这么来了,反弹前去的方向,正对一楼浴室,我一看,暗呼这会惨了,浴室的塑料门紧闭,水声哗啦,这个点,不是母亲正在洗澡还能是谁。
距离之下,是无力回天了,我眼睁睁看着篮球一弹一弹地奔向那道门,每一下都像敲击在我心脏,之前说过,一楼浴室那破门是没有插销的,一推就开,即便如此,自然反应下,我还是奔向了那道门。
一步之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有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紧接着,是母亲那夹杂着惊愕与愤怒的声音,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雷暴,瞬间炸响在我的耳畔:“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神经!”那声音里,既有对突发状况的难以置信,也有对我行为失当的深深不满。
我愣住了,机械般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过那层朦胧的水汽,只见母亲探出大半个上半身在门口,手上拿着洗澡用的毛巾横抱遮挡自己傲人的双峰,只是在灯光下,在水分以及或许经过沐浴露的滋润下,这幅胴体白皙、嫩滑得很具象,掩盖了一切岁月痕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近40岁的妇人的娇躯,而胸前的饱满,整体的高挑丰腴,又尽显成熟女人风韵,那毛巾遮盖不完全,大半的滑腻酥胸裸露,挺拔之下总觉得又是软乎乎的,好像吹弹可破,一吹就会诱人地抖动。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不妥的状况?
按照她的脾性,当即发难训斥才是第一反应。
这光景令我瞬间呼吸粗重,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出于躁动干咽了一下喉咙,下身悄咪咪起了反应。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那双平日里笑意盈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
她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双唇紧抿,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悦乃至恼怒。
“都说了不要把球往墙壁砸!你就是不听!”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情绪。
这愤怒的抖动似乎带起了乳肉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刺激看得我头晕目眩,说话期间,母亲双手还紧紧攥着遮盖双峰的毛巾,生怕它掉落,这又是一个自然反应,下意识会遮挡住自己的尴尬,但那份慌乱与无措却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暴露无遗。
水珠沿着她媚熟的脸颊滑落,与她湿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无辜少妇的韵味。
然而,在这份美态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我行为失当的厌恶。
不知是我眼神提醒了她,还是母亲终于意识到,她猛地转过身,顺滑的背脊,圆翘的蜜臀,在我视线内一闪而过,“立刻进来把球拿走!”母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我无法抗拒。
但我很害怕母亲那即将爆发的怒火。
不过另一面,我心脏跳得尤为猛烈,这是母亲“给予”的近距离观察她裸身的大好时机。
人的想法很难琢磨,比如这个时候母亲居然是让我拿走滚进浴室的篮球,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也有可能将我拉进起歪念的圈子中,其实,这完全可以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再慢慢拿的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双眼已经因为一些旖旎场面而发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刻意走得很慢,踌躇而进。
一楼的冲凉房长度是十分充裕,宽度则一般般,篮球滚到了墙壁尽头。
冲凉内的空气似乎比外界更加闷热,夹杂着母亲身上特有的香气,让我既感到不安又莫名地有些心猿意马。
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目光偷摸地视奸起母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母亲此刻的姿势令我倒吸一口热气,她蹲在水桶前,手上的澡巾仍旧如刚才一般遮盖着面积不小的胸脯,这种时候,或许觉得遮盖住了顶端的蓓蕾,就是遮盖住了一切。
我们洗澡,都是借助毛巾来当舀水容器,淋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有些人是用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