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承载花生、玉米、木薯、黄豆绿豆、桑叶的旱地,大部分已经种上了桉树。
没办法,随着城镇化工业化进程,中国人民用双手创造美好生活的途径多了起来,加上他们渐渐意识到耕种付出与收获的不对等,另外家中的劳动力也成长了起来并奔赴远方,他们不需要再守着一亩三分地才能生存下去。
家门口的优质水稻田尚且有凋荒,何况更远的旱地。
大部分人开始有选择性地耕作一下,比如花生,能榨取优质又香郁的食用油;木薯,是生粉来源,出售价值也相对较高……
我记忆中,在我上初中开始,我家,或者说我母亲吧,就渐渐退出农桑,但旱地还可经营一些,相比于水稻,旱地作物需要的功夫没那么多。
然而大部分还是空着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速生桉对土地的“狠毒”,但不用打理,又能换取直观的钱财,到时收购商一条龙服务,你所需要付出的,其实就是土地的使用权。
小农意识占主流的村民,自然是趋之若鹜,跟上种桉树大流,那管它这片土地可能“断子绝孙”。
母亲也不“落伍”,家里的旱地,除了少量松树,大部分种上了速生桉,据说三四年或许能更快便可收取。
我跟其他农家90后一样,虽然也是面向黄土背朝天地长大,记忆中的童年是痛苦与疲惫的农活,然而到了一定年纪,我们开始因为学业洗掉了泥腿子,与身后的土地渐行渐远,渐渐地不再关注自家土地的情况,我们往后基本与其再无交集的了。
随着“巡视”的开展,此刻空山寂寥无人,回到野外的人类,总会有种释放野性天性的冲动,而与性、生理欲望有关的行为,无疑是最热烈的天性。
看着“奔忙”的母亲,我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尽管她此刻如此朴素,甚至是严严实实不透露一丝诱人风光。
期间我们并无过多交流,只有母亲对着所见所闻发出自言自语般的“点评”。
自从初中后,我就没有完整地投入到家里这些旱地作物的种养收藏全过程,加上路边荒草与小树林的变化,田埂的界限也模糊了,除了最近最好认的那块,我“光临”最多的那块,其他的真不好辨认。
而不用怀疑它们的主人,倾注了多少年汗水与心血,周遭环境变化再大,母亲还是能准确划认出。
来到另一处丘陵小山坡,面对毫无规律的地块,母亲停了下来,背对着我,忽然开口道:“知道哪片是自己家里的吗”。
我扫了一眼,一片茫然。显然母亲也不指望我给出答案。
我尴尬道“不认得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划开杂草,径直往深处走去。
“要认得家里的地”,她又开腔道。在她的指引下,我大概看出了个轮廓,极力地找一些参照物。
是啊,不忘来时路,要记得孕育我们的土地,永存感恩之心。
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再让家里的地得到充分的利用。
毕竟它被人耕种的年份并不长,尚处于肥沃的状态,甚至因为经营过更得大地的精华。
巡视结果来看,这些桉树没什么“意外”,或许母亲更多的是来确认下数目。
最后的目的地,是近我爷爷坟地,那里树木稀疏,开阔地带不少,开摩托车毫无压力。
砍掉的松树,剩下的木桩被塑料袋套着,以延缓或者说阻滞它再次拔地而起。
有一瞬间我觉得很残忍,似乎像是个凌迟的窒息酷刑,它会在接下里的年月中渐渐无法呼吸,直至彻底失去生机,成为朽木。
母亲掐了一些禾茅草(我也不懂学名是什么,长得像水稻禾苗),弯下腰身,将砍下的松树主干还有一些枝丫拨弄到一块,然后蹲了下去,准备并堆叠拢好捆绑。
她一边忙活一边说话,“这些柴不要浪费,烧水煮菜多宝贵”。我并非不想帮忙,这种手脚活有时候我不太利索,使使力气我倒是在行。
我才发现,天色暗了起来,几片乌云在附近山头酝酿成势,再往远处看,山的那边,好像真的下起了雨。
而我们头顶的乌云,似有电光闪烁,10月份,罕见但也不奇怪的雷阵雨。
母亲抬头一看,“居然要下雨了”,加快了动作,在我眼里,她的身躯摇曳得更明显。
荒郊野外,激起很多奇妙的想象,仿佛此间天地,只有我与母亲,不禁令我很快燃起了邪火。
垫脚蹲下的身姿,令饱满的臀部夸张地撑开棉麻布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两个满月般张开的臀瓣束了回来,似是浑圆一体,但又从中间泾渭分明,像标准的蜜桃一样,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肥美多汁的感觉,让我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而随着母亲干活的动作,这个熟母屁股像是在向我这边挺动晃动,紧紧吸引着我的目光,看得入了神,呼吸急促起来,对于即将到来的雷阵雨,也全然没了急忙的心情。
肥美的臀部纵然有布料遮盖了更美艳的面貌,也让我在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一些画面。
不知是母亲丢三落四还是因为在自己家中,只有我这么一个屁大点的小男孩所以不避忌。
有时候洗完澡后,她就穿着内裤,拿毛巾捂住胸前,在房间里蹲下翻箱倒柜,找出内衣和其他衣物穿上;其他原因换衣服也差不多的画面,有时候身上是穿着内衣的。
那时候母亲还年轻吧,皮肤自然白嫩得多,也如此刻一样蹲着,小腿撑大腿,撑着光滑圆弹的的臀肉,白花花的少妇肉体在我眼前不断摇晃一般,侧面半露的硕大挺翘乳肉也会在空气划弄几下,随后又隐于正面,消失在我视野。
流畅的背部线条以一道迷人曲线延伸到臀部,狠狠地弯曲收缩,展示着下身这块地方的肥翘。
当然,这么小的我不是刻意要偷窥,懂什么啊,只是小孩的天性习惯,目光要时刻跟着母亲,除非她关上了门。
我很肯定,小小的我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不过有种异样的感觉,那好像是我不该看不该探讨的母亲一面,但偏偏是从没有过事物能给我这种好奇与刺激,于是就移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