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迷惑之时,鸡儿上传来一阵温厚的包裹感,而且是干燥的,顿时让我有种被微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手?
我看到她大腿稍微错开,她腰身都弯曲了点,手臂是往下的,正穿过她自己胯下,握着我的鸡儿,往她腿芯拉过去,压过去。
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行为。
我震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任何她“操控”,用炽热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她。
我想确认她这份“主动”,想通过她神色中的变化感受她复杂纠结的的内心。
看不到她真切的表情,脸颊上的红晕甚至都淡化开。
她如同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常小事,身心都是古井无波,只是很认真的模样,引导着自己儿子的邪恶肉身。
不禁让我有个不好的联想,是不是她跟父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渴求般的娴熟。
这么一想,不伦刺激强了好几倍,因为父亲这一角色越有存在感,母子禁忌感就越强烈立体。
而“替换”父亲的感觉,让少年的我有种成长了的满足。
这双抚养我长大的温厚双手,虽不是少女般的细皮嫩肉,甚至有些粗糙,饱经风霜,“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它握着儿子的性器官走向深渊,也就无所谓触感了,那种将禁忌不伦完全撕开摆在面前品尝的超脱情欲,足以令少不经事的我疯狂。
无须我施加意淫,鸡儿就自动活跃了几分,它回归在母体的手掌中,如鱼得水,与我自己打手枪的抚摸大相径庭。
只是当下彼此下方都赤身裸体,彼此的私密部位都在为原始的生命繁衍活动做好充分准备,温馨没几分,多的是能吞噬人的淫靡之色。
我的鸡儿被母亲几根手指托举一般带到了腿芯肉丘处,接着,她并拢了双腿,伸直了腰肢,还细微地调整一下双腿,湿腻舒爽的绵软挤压感传来,我几乎倒吸凉气。
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显得母亲轻车熟路,当我鸡儿比先前更陷入穴缝中,我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加重了几分,缓解这突然而来的冲击。
我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尽可能观察到母亲的表情。
她总能感受到我这种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审视凝视,她也回过头,凌厉地瞪了我一眼,即使是她主动地作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她也是要掌控一切,绝不允许让自己儿子有了凌驾的意识。
我越看,她越羞怒,双腿绷直夹紧了几分,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鸡儿动弹不得,“看什么!没见过阿妈咩”,随之手肘一顶,我胸口一痛,于是我萌生有限度的孩子气“报复”心理。
快速抽动鸡儿,刺破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束缚,粗重地碾压式摩擦她的腿芯穴缝,小腹与她的臀肉产生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我的鸡儿好像被潮热的气息烧得快融化,不过母亲的那片膏腴地也像是被我搅得要化作一滩水,越来越软乎湿滑。
藏在衣服下的一对有分量的乳房,估计也在翻飞,带动着衣服皱褶凌乱。
她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双腿,还把头一侧,耳根赤红,不再让我凝视她正面。
“嗯……”,母亲紧咬牙根,不得已发出一声娇吟,她又回过头,只是瞪得我更尖锐了,
“啊……发神经”,然后断续地怒斥一句。下面的碰撞声更是令她羞愤不已,她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瞪着我再次挥臂甩了我一下,把我打回了原地。
从她一些有选择性的毫无规律的抗拒行为,可以看出母亲自始至终不想与我有完全体的“互动交流”。别说是她,我自己偶尔都有种怯懦尴尬。
不过看到母亲酥软地侧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下体,鸡儿在她滑腻一片的肥软腿芯处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潮热丰腴。
少年的我能不惊讶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获得了十几年来最大的快乐,有时候觉得人类确实是个幸福幸运的生物,生理功能给了我们原始刺激,身份的加持又给了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
内心也感激着母亲,是她的纵容,给了早早尝试性快感的机会;更感激的是,她这么多年的言行,她身上的独特神韵,她身材的对味,恰好构成了我最渴求的那类成熟女人形象。
并非是没见识,这些年,我日常观察到的女人不少,无一能给我犯罪的冲动。
不可能事的发生了,想到此刻,我平时最害怕、畏惧的严母,正包容着她儿子的青春期邪念,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女人的娇媚,我脑海源源不断地涌上禁忌快感,震得灵魂深颤抖。
进行到这,舒服自不必多说,欲壑难填,总有种空缺的感觉。
来自于母亲吝啬发出诱人的声色,来自于下面没有带动起水声,看不到波涛汹涌看不到她的表情就算了,连声音辅助都没有,我不乐意了。
斗胆起来,“啪”,一声闷响,是我缓慢抽出鸡儿,小腹又重重撞击上她臀瓣发出的声音,棒身擦过肉丘,看着母亲臀肉的抖动,也让我心神摇晃。
“嗯…………”,母亲也是一声闷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有一个复杂的
神色,然后又侧头回去。
或许,她觉得我想先前那样的缓慢来回,太持久了,对身心是个巨大折磨,允许我循着生理欲望的支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吧,期望早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母子亲密互动。
得寸进尺,我见她没反对,浑身燥热无比,便真的像电影上那样,小腹稍微用力连连撞击着她绵弹的蜜臀,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肥而不腻的光滑软肉,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让我小腹好一阵火热。
甚至于本末倒置,鸡儿没有插回腿芯,有时歪曲着倒在她大腿或臀沟,都毫不在乎,我暂时迷上了这蜜臀被我打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