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里又什么都没有提及,主打一个让听众如听的完美体验。
凶险只有一个,有暴脾气的抡起烟灰缸上物理手段了。
“然后呢?”
我问,“然后我笑了吗,情绪活了吗?”
我采用不了这种手段,选择用事实说话。
“你笑过,你怎么能完全不记得阿哈了呢?阿哈难过的快要死了哈哈哈。”
“好有乐子,阿哈会难过得死掉。”
奥斯瓦尔多的那张脸笑的扭曲,欢愉星神的笑声从人的声带里传出来,于是万事万物,在此刻一同发笑。
那是一种轻盈的感觉,而不纯粹是面部肌肉的机械性运动,外界的,让人能够轻松微笑的物质仿佛是从我的内心真切诞生的,我看见镜中的我,面孔上是久远之前出现过的微笑。
我的生理机能没有问题,只是情绪阈值彻底损毁,想要发自内心的欢喜难度于是暴涨,跟情绪死了一样。
这点,从不是阿哈的难题。
欢愉星神可以很轻松的就让我有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喜怒随心,但只能让欢愉星神或者欢愉命途的行者来刺激我,让我看似可以正常的微笑,这有些太损耗欢愉。
感觉我将欢愉全绑了,一个都不放过都很正常。
直到阿哈掏出来一个忆泡前,我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对欢愉下手,祂的价值分明是挺高的,对我恢复正常也有作用。
这个忆泡被掏出来后,我恍然大悟,哦,大概是因为已经绑过了。
忆泡出版商来自浮黎的善见天,忆泡制作人是浮黎,至于委托人,阿哈说是我自己。
很难评价。
阿哈甚至是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了忆泡,让我经历了一段对我而言非常陌生的经历。
大抵是无名客时期,又大抵是与持明一脉龙尊关系尚存的时期,因为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在叹息,说“又要回仙舟上班了。”
有个年轻亲切的男性嗓音附和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大工程,意图让不朽的命途彻底复苏。”
阿哈出现在我边上,递给我一桶爆米花,一杯苏乐达,忆泡里正在播放的内容就成了电影。
一个关于我散心散到了列车上,准备精研命途于是将不朽命途当做借口的故事。
一个一开始只是空口给现任老板随口画个饼,后来在现任老板的推动下,饼逐渐变成现实的故事。
这里的现任老板指得是忆泡里的阿基维利。
从这点上看,亲近人的开拓星神可能有点白切黑,毕竟画饼的时机就是我们吹牛比赛时画的,然后阿基维利说非常好的想法,我们来实现它吧。
徒留我一脸懵逼,预先设置的奖品帕姆派被祂笑眯眯的切好放进我的餐盘里。
“就这么说定了,所以你准备从哪里开始,研究一个还在活动的星神可以吗?”
我就这么走上了研究开拓道路,目的是为了不朽命途复苏。
虽然双方可能都没当真,阿基维利等着我反应过来说“不要这么随便就给人设置人生目标啊”。我?我没等着谁,思考了一会,说的是“那也行吧。”
于是就这么,“那也行吧”。
反正星神都开玩笑说让我研究活动的星神了,那我就研究一下呗,难得的机会。
这次比赛里只有列车长受到了伤害,因为星神没稳住,“啊”了一声,一些酱汁洒了点到列车地板上,小小的毛茸茸的列车长啪嗒啪嗒走过来,气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阿基维利,我擦了三次了帕!”
阿基维利让它气鼓鼓的擦了第四次。
星神的“那也行吧”很有执行力,我说完“那也行吧”的当天晚上,开拓的星神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让我研究开拓星神本身了。
就忆泡里呈现的内容来看,第一次研究的内容毫无特别之处,我涉足了开拓的河流用人本身的知觉体悟了一下开拓的命途。
跟每一位无名客一样。
但既然有那么远大的目标,我被阿基维利拖着走了一段时间,让祂不禁发问道:“你已经踏上了开拓,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
我说:“我想起来这样叫做加班。”
“那你是怎么在不朽的路上走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