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里安将卢卡斯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远在郊外的别墅很安静,书房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窗帘微敞,窗外泄入深夜的静谧。
“怎么没跑掉?”阿德里安抬起那只准备注射抑制剂的手臂,手指摩挲卢卡斯被磕红的下巴。
摩挲的力道不轻不重,但却由不得人不回答。
“我跑,你放我下去,我马上就跑!”卢卡斯小声反驳。
“哦。”阿德里安直接站起身,松开手。
卢卡斯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修长的腿滑下去,啪叽摔在地上,这次是屁股着地。
“啊啊啊你真的放,我跟你和法塔都拼啦!”卢卡斯气得带了哭腔,想揍人,但抬不起胳膊,想瞬移但搓不动手指,想揉揉屁股,还揉不到。
“这回还要放吗?”阿德里安重新把他捞回怀里,让他侧着坐在自己腿上,脸却被迫扭过来。
卢卡斯坐得扎实,脚挨不着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屁股上。
“我磕到屁股了,疼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书房唯独沙发前面有一块地毯,卢卡斯就算掉下去也不会怎么样,阿德里安心知肚明他就是借题发挥。
“还磕到哪儿了?”阿德里安眯着眼,也不戳破他,而是顺着他的话问,只是另一只手却扣住了他的后脑勺,轻抚洗得香喷喷的头发。
“还有后背,手肘,膝盖!”卢卡斯垮着脸,像委屈小狗一样被抚摸着,阿德里安的大腿硬得很,坐着都觉得硌,当然这也可能是他现在浑身松弛的缘故,他勉强用手撑着阿德里安的胸口,但脖子还是没有力气,唇一直往阿德里安脸上贴,像个喝醉酒的痴汉。
要不是阿德里安掐着他的下巴,他就撞到阿德里安嘴上去了。
真的想死。
大概是换成了更为亲密的姿势,大概是面对最特别的人,这让卢卡斯想到了小时候,他闯祸被阿德里安打屁股的时候,于是他的委屈和炸毛呈指数倍暴涨,好像要把最蛮不讲理和暴躁造作的一面展现在阿德里安面前。
这是他的习惯,他从未深究这种心理,其实他对黑灯会的朋友都挺好的,只有在阿德里安面前,他才会是这种样子。
阿德里安用灰蓝色的眼珠望着他。
手掌顺着后脑一路向下,并未放过已经很敏感的腺体,掌心的纹路就直接摩擦着后颈的皮肤,连带着腺体被磋磨得发红。
“想要被哥哥脱掉衣服揉伤吗?”
温热的空气烘烤着卢卡斯的脸,他已经彻底红透了。
属于强S级的欲望让人惶恐,仿佛连呼吸都成了暴风雨前的征兆,卢卡斯心脏快要跳出胸膛,眼睛都忘记去眨。
安静。
只有片刻的安静,却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他想,他想被哥哥脱掉衣服,他想被哥哥揉伤。
阿德里安沉声笑了。
卢卡斯立刻应激道:“笑屁啊!讨厌。。。。。。不想不想不想!”
他觉得自己要被烤熟了,既尴尬又羞耻,再听到阿德里安的笑声,他更加气急败坏,说完就要从阿德里安腿上滚下去。
但还不等他蹭下阿德里安的大腿,两扇强大又有安全感的羽翅就从前后包裹而来,将他牢牢笼罩在阿德里安怀里。
周遭一下子暗了,也变暖了许多,卢卡斯就像突然遁入了一方私密的小空间,这里只有他和哥哥,他们发生的所有事都不会有人知道,所有过激都可以被黑暗隐藏。
卢卡斯忿忿地用脚趾踩翅膀,其实他根本使不上力,那几下子还不如小猫踩奶力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