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钊看到毛毯里的团子,饶是身体难受地厉害,唇角也不由自主地漾起几分笑意。
“这样睡闷不闷?”
“唔门(不闷)。”
“那就是冷。”
祁钊说:“我再拿一床被子过来。”
“喂!”
面红耳赤的岑康宁终于受不了从毛毯里钻了出来,一双桃花眼怒瞪祁钊一眼:“你故意的,对不对?”
祁钊否认:“没有。”
“就是故意的,你想嘲讽我。”
岑康宁认定了姓祁的没安好心。
祁钊认真解释:“真的没有,换做是我的话,很久没做可能比你还快。”
“真的吗?”
岑康宁半信半疑地问。
祁钊定定看着他,那幽暗的眼神仿佛在说,要不试试?
岑康宁却不敢去试。
毕竟众所周知,这世界上最了解祁教授那方面能力的人就是岑康宁。
毕竟此人可是做卧推一次都能做几百个以上的人。
而且就祁钊那个尺寸……
卧槽。
怕了怕了。
岑康宁试图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然后立马脑子里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
“不行不行,我的嘴巴会坏掉的。”
岑康宁慌忙地说。
而祁钊按住了他:“别慌,没说让你真试。”
岑康宁看他:“那就是说刚刚真的想假装让我试试喽?”
祁钊在这方面一贯很诚实:“是。”
岑康宁:“……”
“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他佯装生气。
祁钊的理由倒是充分:“我在追你,没安好心不是很正常?”
岑康宁:“……倒也是。那算了,允许你对我不安好心吧。”
说罢他朝祁钊眨眨眼。
祁钊:“?”
眨眼战术没成功,岑康宁恼羞成怒,又不信邪地用脚轻轻踩了祁钊一下。
他认为自己已经暗示地非常明显了。
只要祁教授稍微动一动那个智商超过180的脑袋瓜就可以想得到,岑康宁是要他今晚留下,将那些不安好心的想法变成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