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愕然。
难道祁钊就这么天赋异禀,在这方面竟然也是个天才?
可转念又想到昨夜发生的一切,岑康宁眼前一黑。
于是当祁钊端着冰可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个人又把自己团团塞进了被窝里。
下意识地,祁钊拿出测温仪:“发烧了?”
“没有。”
被窝里的人闷声道。
“那是疼。”
祁钊说。
说完他放下测温仪,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上回用过很好用的外用药膏。
“帮你上药。”
祁钊对鼓包道。
岑康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掀开被子抗议:“我要去告你,违约!”
祁钊:“?”
岑康宁:“我们不就说好了一次吗?你昨天为什么做5次?”
祁钊顿了顿,生平第一次面对指控感到些许心虚,但,也只是些许。很快祁钊恢复理智,拿出证据证明:“没有规定次数,只有规定日期。”
岑康宁:“……”
该死的。
他把协议反复来回看了好几遍,发现还真没有这条规定。
可岑康宁又不肯认输,半晌要强道:“那我要求加上这条规定。”
祁钊:“……”
过了好一会儿,祁钊说:“你还没有废除315条款。”
岑康宁想到这件事,也觉得头疼。
当时他是觉得直接答应前协议好像有些没面子,而且觉得这件事自己需要一点时间来缓冲接受,所以增添了一个月的学习时间。
可从昨晚的经历看来。
这一个月的时间纯属多余。
所以,要废除吗?
岑康宁正迟疑着,被递来一杯加冰可乐。
快乐水顺着口腔进入胃部,清爽的气泡跟冰块在舌尖蔓延。恒温舒适的卧室里,岑康宁还来不及夸奖祁钊懂事,下一秒,麦麦脆汁鸡熟悉的香味飘了过来。
“?哪里来的?”
“外卖。”
岑康宁:“……”
“其实炸鸡还是现场吃比较脆,之后就算用空气炸锅热也不太是那个味道。”
“蛋糕要吗?”
“有没有奥利奥咸奶油夹心?”
岑康宁期待。
“有。”祁钊说:“跟上回是同一个品牌,六寸的一整个,都属于你。”
岑康宁也不想的。
但由于有人表现的实在太好,他不得不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