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颈椎到骶骨,没有他在医院做检查时按得疼,酥酥麻麻的,很让人放松。
中指挑开腰带检查到尾骨时,绯红的吻痕已经蔓延到了心脏。
迟轲后颈被单手掌住,上半身被迫向前挺直,肩膀因不可抗的反应有些颤抖,抿了下唇才平静道:“什么癖好?”
纪谦嘴上没空,捏两下他脖子权当回应,頷了很久,久到迟轲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
肯定肿了。
迟轲下意识想把他脑袋推开。
纪谦没手阻止,下意识用牙咬住试图抵抗。
迟轲:“嘶!”
一咬一扯,差点疼死。
回过神的纪谦忙不迭松开亲了亲:“还好还好,没破皮。”
迟轲懒得骂他,把肩膀上的领子拽上去,无声拒绝这种折磨。
不想衣料擦着“伤口”,疼痛更上一层楼。
他不耐烦地脱了上衣。
纪谦眨眨眼:“不然把灯打开呢?”
迟轲冷笑一声,手指撬开他牙关,把舌头抓出来。
“嗷!”纪谦吃痛,费劲儿地口齿不清道,“错了错了错了!”
迟轲给他塞回去,以牙还牙,手指钻进浴袍领口擦了擦。
纪谦笑得不行:“真记仇。”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小瓶子,到了一小部分在掌心温热,重新摸进腰带:“凉不凉?”
迟轲摇头,想用膝盖撑起来方便他操作,却被按塌了月要,只能趴在他肩膀上。
“不劳你费心,放松就行。”纪谦吮着有些凉的耳垂,无名指缓慢地下压——
里面倒是很烫。
迟轲蹙眉,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纪谦没有阻止,尚且干爽的左手轻拍着他后背,低声道:“老公,好爱你啊老公。”
……
医生不愧是医生。
耐心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因为某个地方的温度太烫了,迟轲好几次都在怀疑它会不会爆炸,某人居然还能忍着一动不动。
因为除了异物的不适没有任何痛感,他好奇地伸过胳膊摸了下。
食指、中指、无名指。
“行了。”他说,“至于那么仔细?”
腿都酸了。
纪谦轻叹一声,拿出手指,抱着他翻了个身。
视角骤然颠倒,就在迟轲以为他要拿套的时候,手指又进来了。
纪谦问:“膝盖累了?”
迟轲懒得管他了。
行吧。
仔细就仔细吧。
因为纪谦远超常人的谨慎,迟轲并没有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纪谦之前莫名其妙的一些话,他也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