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雅致的端起杯茶在喝。
像是吃菜试试咸淡滋味,再而做出回应来:“这件事我不知情,也无人跟我说起过。”
秦阮勾唇冷笑一声:“是,我先生对江家做的事全都是为了我,他觉得我被人欺负,就得把这笔账讨回来,如果江老先生要真的算账,那就在我身上算,别连累那些无辜的人。”
她跟江慧敏不一样。
江老或许是没想到她一个女人能做出如此的选择。
幽深的瞳孔中散发着几分不可思议。
“你想跟我谈什么交易?”
秦阮认认真真:“江慧敏放过我跟谢南州,我让江家继续在这偌大的京北活着,您看如何?”
如果她想。
蒋厅南能让江家有一千种在京北消失的办法。
不过她不想这么做,冤冤相报何时了。
秦阮不愿意把这身罪孽留到她的后代身上去,也不想这京北好端端的天就乱了。
江老不作声。
但她能轻易看出对方眼眸里的不屑跟恨意。
她道:“您不必觉得有多委屈,我跟我先生,以及谢家人从未想过要挑衅你们,是江小姐先来找茬,而且她做的那些事说不好听点,那是害人性命,是要去坐牢的。”
江家老来得女。
江老对江慧敏是极度溺爱的。
为了这个女儿,都能把整个江家豁出去。
秦阮也正因此,彻底拿捏了对付江家的把柄。
只要他们不退步,江慧敏要去坐牢,江家也会真正的成为一个躯壳。
“你这不是在做交易,你这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