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群人走了,他要把主宅上上下下都清理一遍!
聂行舟刚要说话,就看见一个小小身影从楼梯上飞奔下来,一个漂移挡在自己身前。
“不准欺负我爸爸!”
那小模样,奶凶奶凶的。
赵姑妈盯着果果面露凶色,话却是冲聂行舟说的:“你不待见自己的孩子,却捡了个野丫头回家当女儿,你对得起婷婷吗?”
“就是,自己的孩子没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拿捡来的野娃当个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现在的小孩子心思可不单纯,说不定就是这丫头不想要弟弟才把我们婷婷的孩子给害死了。”
“对,都是这个臭丫头的错!”
众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凭空捏造一个罪名像喝水一样简单。
纵然无赦见惯了人性凉薄此时也被恶心到了。
特喵的,真想把这些个狗东西的名字都从生死簿上划下去,死啦死啦滴。
果果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小脸憋的通红。
但想起无赦说过的话,她又鼓起勇气道:“我才没有错!”
聂长舟冷漠地抬起眼皮,掷地有声:“再敢诋毁我女儿一个字,你们今天就别想出这个大门。”
刚刚还吵吵嚷嚷的亲戚瞬间鸦雀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说话了
沉默了许久,赵母才尴尬地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对!我们今天必须要个说法!”
众人找回了气势,纷纷附和。
说白了,他们就是想分点赔偿而已。聂家富的流油,随便赔他们十几个亿还不是拔根毛的事?
到时候每家分上几个亿,下半辈子还用愁吗?
至于赵婷婷,钱都有了,还管她干什么?
“好”聂长舟冷笑一声,说道:“你们不是要说法吗,我就给你们一个说法。”
赵家人大喜过望,以为聂长舟终于松口,要给他们赔偿了。
却没想到聂长舟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手机中传出了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妈,你给我的粉末可真神了,你从哪弄到的?”
“那当然,这包东西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从小大师那求来的。”
“小大师说了,只要你把这个东西掺在聂长舟酒里,再*%@,保证你一次怀上,而且必定是男孩!”
“什么小大师啊,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