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搭理果果,反而温声细语地将整个身子贴近聂行舟,接过他怀里的鸭子。
“先生您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治好您的爱宠的。”
聂行舟闻到她身上刺鼻的劣质香水味,反感地皱了皱眉头。
牙牙被带到二楼的诊疗室,王医生给它做了全面的检查,得出了结论。
“只是有点感冒,可能是最近温差比较大导致的,打针退烧药就没事了。”
果果和聂行舟紧张的情绪这才缓和了一点。
就在这时,果果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楼梯上一个年轻的男人用力拖着一只身材庞大的拉布拉多犬,艰难地往楼上走。
“我不要绝育,别嘎我蛋,我保证以后洁身自好呜呜呜。。。。。。嗨,美女,你的毛色真漂亮。。。”
拉布拉多满脸写着不情愿,还是被他的主人硬拖了上来。
年轻的男人累得气喘吁吁,抹了把头上的汗:“王医生,我昨天预约了一台绝育手。。。。。。”
“术”字还没说出口,拉布拉多趁他不注意拽着狗绳就往外蹿,捏着绳子另一头的男人也不幸地被他带跑了。。。。。。
孙薇薇走上前说道:“王医生,你准备绝育手术吧,我来给小鸭子打退烧针就好。”
她殷勤地把牙牙抱起来,走进后面的房间去了。
果果懵懵地听着医院里的小动物们叽叽喳喳地聊天,感觉头都大了。
墙角的笼子里,两只一黑一白的狗激烈地讨论着。
“丧彪哥,你闻闻这款狗粮,好香啊!”白狗用鼻尖拱了拱紧挨着笼子的一袋狗粮。
“嗯~九九成,稀罕物~”黑狗猛吸了一口。
“等一会儿铲屎的来接我,我就叫她给我买这个。”黑狗骄傲地把尾巴摇得飞起。
“丧彪哥还是你有实力呀!”白狗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不一会,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推开门,朝笼子走了过来。
她亲昵地抱起黑狗。
“土豆,妈妈来接你啦,咱们回家吧!”
白狗:“丧彪哥,这个女人为啥叫你土豆啊?”
黑狗:“。。。。。。”
聂行舟脑海中浮现孙薇薇的身影,莫名的有些不放心。
孙薇薇进到房间里,把牙牙往操作台上一扔就不管了,开始从柜子里把自己的化妆品拿了出来。
一旁看起来年纪较大的女护士懒洋洋地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