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愣在原地,眼看着吴络大步走远,她不依不饶地追上去,非要求个答案:“你这人什么意思?刚才为我出头又为我打人,现在又要一声不吭地走。”
“你能不能别这么傻?”吴络很暴躁:“你自己犯傻可以,别来连累我!刚才那几个人说的什么话你听见没有,他们是吸毒的!你穿这么好的衣服背这么好的包在这里瞎晃,你以为他们是为什么盯上你?”
宋徽翊彻底傻了,她的确无意中听到那几人交谈中提到了什么飞行员、机长,可她当真以为那是他们的职业,竟没想到是在说黑话,暗指大麻。
宋徽翊怔忪片刻,慢慢用手掌覆上因惊骇而张开的嘴。
吴络本不想把话说开,怕吓着她,此时果然见她一副丢了魂的样子,他更加不耐烦。
吴络再次欲走,衣角却被拉住,若有似无的力道说不上重,却让人无法忽视。
宋徽翊指指那辆放着外卖盒子的摩托车:“这是你的车吗?”
吴络没回答。
宋徽翊看起来快哭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因为要喝酒我没开车,我怕……”
喝酒这事提醒了宋徽翊,氤氲的酒气早已覆在衣服和皮肤上,即便宋徽翊没喝几口,看起来也像个酩酊大醉的人一样东倒西歪。
这种状态到两人来到宋徽翊的住处楼下时愈演愈烈,宋徽翊看起来酒劲有些上头,她几乎连路也不会走。
吴络本就是耐着性子将人送回来,他将人扶正站好,叹了口气,跨上摩托车,刚往前行驶了两米,只听“砰”地一声,宋徽翊就摔在了路上。
吴络仰天长叹。
他像抗麻袋一样抗起宋徽翊就往楼上走,到达门口时,他把这个“大麻烦”的手指举起摁指纹,总算打开了房门。
吴络把宋徽翊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仰着头,双目紧闭,呼吸平稳。
他准备离开,正打算关门时,又折返回来,将宋徽翊的头拨到旁边,如果吐,仰着头容易窒息。
吴络觉得这下可以放心地走了,他正要把手抽出来,宋徽翊忽然睁开了眼,用秋水潋滟的眼直直地望着他。
吴络往后退了一大步,他指了指门:“我正要走。”
宋徽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用手支着头:“你能等等我吗?”
“等你做什么?”
“等我洗个澡,我身上酒味太重。”
“你要洗澡洗就是了啊,”吴络不明白宋徽翊为什么老是要纠结洗澡这件事:“我走了你慢慢洗。”
“万一刚才那人跟着我们怎么办,他们走之前可是说了要找帮手的。"宋徽翊一本正经地说:"你一走他们就知道我是一个人在家了,正是打击报复的好时候。”
“你们这小区的安保堪比……”
话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柔软女性气息就迎上来了。
宋徽翊站在沙发上,正好与站着的吴络一样高,她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柔软丰润的唇吻了上来。
宋徽翊扑得又快又急,带得吴络的身子也往后仰了仰,身后的茶几抵住了他的小腿,为了稳住身形,他下意识地扶住了宋徽翊纤细的腰肢。
这一扶可就不得了了。
得到默许的宋徽翊在吴络的唇上辗转研磨,她灵巧的小舌很快撬开吴络的唇,温热柔软的唇瓣仿佛离了水的鱼亟待寻求空气。
这个感觉太新奇了,可又太美好了。
宋徽翊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与吴络分开一点,往下亲吻他的喉结,最后将头埋在吴络的怀里,小口喘气。
两人气息都有些不匀。
宋徽翊跨坐在吴络腿上,她缓缓直起上身,一点一点地吻上去,最后停在吴络的耳边,用只能两人听得到的娇柔声音说:“我想要你……”
吴络一动不动地僵坐在原地,他没看宋徽翊,而是一直盯着落地窗外面,他并不比宋徽翊好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正在拼尽全力地压抑他那早已压抑得太久的欲望,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
窗外车水马龙,霓虹依旧,他努力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而是用意志强迫自己去想平静的海面,许多年前的数学题,甚至是早点摊里炸油条的过程。。。。。。